谁的青春时光,没有一点沙。
在还没有长大,没有读书的时候,就会被问到,“将来会是怎样的人,会做什么了不起的事,会想要到什么地方去,会上哪个大学?”
其实内心一直有渴望“去远方”“做有意义的事情”只是那时还不知道叛逆是什么,只想好好读书。报答父母。
到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读书,我都忘了。也许是从最初的赖床,到写作业,初中的作业不是一搬多,从下午写到晚上,晚上写到深夜,然后就是睡着,醒了边哭边写,开始抱怨爸爸妈妈,埋怨老师,甚至时常想象着,哪个发地震,学校会炸。
记得当初讲鲁迅的时候,我们都笑了,班子唯独三个傻子分别都在桌上刻了:“早”字。只有我的桌上凳子上贴的全是潘玮柏的海报。另外自己画了几个键盘的空格键和上下键,只是单纯的迷上了网络游戏,我不知道对自己说单纯这个词是不是有点刺耳。有次地理课,我逃课去了网吧,和几个同学飞去网吧,妈妈找到我的时候,只是站在身后冷冷的说了句“这就是蹦劲舞了,我说是你跳来着呢”我一咕噜从板凳到越起身来,赶紧跑回家了。接着遍是一顿打。我没解释,因为我没得解释。
在那个年纪的时候,我却已经被认为是生命中最最沉重的话题。
“张吸”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从教室后排走上去,短短几步的路途中间,班主任的眼睛从没转向别处说:“你,我是不想说什么了?”
随后她说“跟我死去办公室”声音不低,让坐在前排的人一致转向看着我。
这是怎样的故事和回忆。当时都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出于所谓的自尊心,我边走手一直甩,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更早的时候被点名,因为什么事遭到批评我不记得了,八成也是跟学业有关。被点名站起来,在教室中间,班主任说的许多话里,印象还很鲜明的是她在最后仿佛是激愤的一挥手。“你将来只能去扫马路”宛如盖章认定般的画面,而在词汇相对丰富的语文老师那里,我也领受过她指责我性格有问题,而物理老师在那教授了两年后依然喊不出我的名字,反倒是数学老师记性奇佳。连声说你上次考几十分,这次考几十分,明年肯定会留级。
最后还是回到班主任的办公室,她和其他十多位老师坐在一间大屋子里。那些老师我全认识,甚至能一一喊出他们的外号,相反,他们都认识我。
我站在她的桌边,开始一定有拼命地抖腿,不看她的眼睛。希望表现得更加不屑。直到听见她说:“你知不知道别的老师都怎么说你”见我终于转过脸来,又补充一句:“说你哦,又笨,又不听话”
这一定是我写过最有悲剧意味的句子了,远比以往任何文章随笔里生死过往更真实的悲剧。
而在当时我也没有含糊得立刻泻出眼泪,紧跟着大喘气式的啜泣,举起手拿袖口擦鼻涕,刚才还努力装得无所谓的力气,彻底不见了踪影。
如果说曾经有过巨大的挫折感,一文不值的挫折感不敢提及任何自尊,自信有关的词语的时刻,那是刻苦铭心的一回。
我敢保证:“刻苦铭心”。绝对是。
班主任感觉似乎对我的触动提到效果,换上安抚的口气说:“所以你不能再那样了呀,张老师都跟我说你,说你又不是不聪明,又肯动脑筋,你就听点话,不要太野了”说完抽出大把纸巾,甚至送我到门口。
刻苦铭心不是因为当头喝棒,不是因为“悲伤灌顶”不是因为仿佛突然被人点穿实质,让我看清自己后的决望悲伤。决不是这样正面的意义。
眼下我可以去以一个平静的心态去理解,任何老师都不会对一个问题学生给予更多的关爱,更别谈信心了,那完全是做梦,老师也是平凡的普通人,回家要考虑生计,到校看见成绩不错的学生,自然是满心欢喜。
出现在面前的是成绩糟糕,不专心听讲。总是睡觉逃课,平日里远远的躲着,挨批评时更是自以为是洒脱地死命抖腿。这样的'人,连我也会觉得讨厌。
说“扫马路也好”说“不听话也好”,只是单纯为了表达厌恶感而已,不要研究那具备什么教育意义,实质带有怎样的“痛心”我相信并不确信,那仅仅为了表达对一个糟糕学生的心理上的厌恶,自然而然,又顺理成章。
直到今天我还能记得她口气的每一处细节,让神经犹如受刺激的草叶瞬间卷曲起来。
过去数年后,现在的我,谈不上成长许多,至少会嘲笑当初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幼稚。我笑我的14岁。
如今快要18岁了。
开始每天起床的时间从中午12点变成早上7点睡觉的时间从凌晨2点变成了晚上10点半,不像上学时刚刚微亮的67点点。
开始认真工作开始接触形形色色的人,门口路过学生想到学校放学,会怀念自己上学的时候。
见到亲戚朋友,他们不再问考试考了几分,更多的是问现在一个月工资多少。
聊天的话题从各种网络游戏变成汽车。房子。
吃饭的时候讨论的往往是谁准备结婚。谁想要结婚。
时间飞速过去,容不得人们半点怠慢。这个年龄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就像我现在给了自己一个人生规划,可是在下一秒就会被别人的改变。这个世界一切都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不得不接受。
桃园中学初二:张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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