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四岁1
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我都很气愤那疤为什么一定要在我脸上,多么显眼,多么丑,我都被毁了。不管我那天有多开心,都会因为看见这处疤而心烦意乱。
那一年我刚进幼儿园,老师给我们上了几次课外活动,便知道我自我保护意识差,所以总和妈妈谈这件事,但妈妈那时工作忙,没多少时间照顾我,然而那时我小啊,老师让我多保护自己,我都似懂非懂。
就在那一天早上,老师又给我们安排了课外活动,玩之前老师一如既往的把我叫去跟我说多保护自己,我也照常答应,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心不在焉。答应完后我就开始玩了,我和伙伴们一起玩了荡秋千,唯独最后我在玩滑梯,旁边玩滑梯的同学是想跟我开玩笑,将我用力一推,我竟正面倒向已开了一个口子的铁栏杆,正好眼皮撞在了尖角处。当时,我感觉全身发软,眼睛闭上了,虽然听得到,却无法回应——我进入了昏迷状态,倒在了滑梯上,老师见状飞奔过来,马上联系了家长,并把我送到医院,医生为了缝上了伤口,好像是缝了三针吧!现在看来,我脸上多了一处难看的疤,更让我气愤的是,奶奶从那以后总开玩笑,说我变成了“丑女”!
那一年,我才四岁,留下了人生的第一处伤疤。我当初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自我保护意识竟差到连紧急关头用手挡一挡都不会,每次想起我都非常后悔。
那一年,我四岁2
那一年,我十四岁。
读初三了,我像一点儿都不懂事似的,常和一些女生抢蓝球、扳手劲、摔跤等,有时候为一件小事还和女生们各不相让而争得面红耳赤,甚至追赶打闹的……”
这是仲秋的一天,学校管政工的马主任莫名其妙地把我叫到办公室,训起话来。原来我班上期转出的一位女同学给我寄来一封“火辣辣”的信及一张她个人漂亮的艺术照,被学校扣压了。于是,我像犯了“弥天大罪”一样,被贴在“阅报栏”里,学校并且给了我警告处分。
此事过后,我像矮人一等。整天上课神情怏怏,心神不安,学习成绩明显下降。
我简直变成另一个人,除了读书,我既不参加文娱活动,也不和班上的女生说一句话。就连上音乐课时,唱歌的声音也没有以前大了。
一天上语文课时,我一边假意听课,一边从书桌里拿出一把杂志半遮半掩地偷看起来。
“何俊同学,你能够回答白杨树象征什么吗?”声音沉稳而亲切。
问我的是班主任兼语文教师罗正年老师。
“老师,我……”出于一种说不清的脆弱和羞怯,我的眼泪刹时盈满眼眶,看到罗老师疑惑的目光,我心里一慌,赶忙把杂志往书桌里一塞,矜持地低下头来。
“老师,他在看小说!”坐在我后面的班长王大勇同学指着我站起来后,指了指我的.书桌,说。
“哦——”罗老师走进我的坐位,一把从书桌里拿出那本杂志,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说:“大家自习吧!”
罗老师把我喊到他的办公室后,他给我搬了一把椅子将我按下,又倒了一杯开水。我望着罗老师慈父般的目光,羞愧地低下头来。
“何俊,你长大了!十四岁,是一个爱做梦的年龄,是一个多事的年龄,是一个激情有余而深思不足的年龄……”罗老师和蔼可亲的说。
“嗯,罗老师。我再也不糊涂了!”一番道理使我恍然大悟,我赶忙点了点头,感激的说。
“知错就改就好。你现在正是学知识、长知识的大好时光,潇洒的季节在后面呀。你说对吗?”罗老师说着说着,把话题突然一转,语重心长地说:“我的同学,你也不得从此以后变得这样孤僻呀?生活在学校这个大家庭里,正常的文娱活动和正常的交往是必要的,你可不能成为堂吉珂德式的装在套子里的人啊?!再说,老师和同学们决不会用静子的目光看待你。你应该活泼的时候就应该活泼呀……”
一段日子过去了,班上又有好些同学在学校内外开始了“地下活动”<早恋>。罗老师分别把他们一个个叫到一边后,跟我们谈起青春期如何走出误区,如何摆脱迷惘,如何健康成长。一有时间,他还有意识地组织我们打球、唱歌、跳舞……”
在这些活动中,我们忘记了“烦恼”,把精力投入到学习上来。在他的关怀下,我们这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们轻松地越过了“关山”,丢掉了心理包袱。
就在那一年,我光荣地加入了共青团。
初中毕业升学考试中,我们全班仅俩人落选。全班男生全部考上了高中,这在全县初中生升学史上可以说创造了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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