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村子里有一个公用的大场,几家的麦子都摞在一起,所以大麦摞也有好几个。我们和小叔叔,小姑姑,表弟表妹,还有村里的小伙伴,就在那些麦垛的中间,捉迷藏,一直玩到大天黑。二十几个小孩子,有时会弄倒麦摞,然后悄悄的藏在一处,等到别家找不到、骂声渐远的时候,才蹑手蹑足的跑出来,灰溜溜的回家。先是吃顿冰冷的剩饭,然后是煤油灯伴着母亲的唠叨声,火烧过,微微地飘着烧过棉花的烟末儿,灯下的我,因为作业没有完成,再加上困倦,东倒西歪的板着指头算着数学题。我不知道,当时的那种痛苦样,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
有时候,因为犯错了,母亲便拿起笤帚追赶着打。我便拼命的往大场里跑,躲在麦摞后面,和母亲大白天的`捉迷藏。
记忆最深的,便是碾场时,哭天喊地的要坐车。即便被父亲那双有力的手,打的屁股上有着鲜红的指印,那辆能够转圆圈的车,我还是要坐。
姐姐是比较听话的孩子,碾场时从不坐车。只有我和哥哥,或者是和表弟争着抢着坐。
小姨夫家当时是手扶拖拉机,碾场的时候,只要我和表弟坐在上面,他便在水箱的注水口处套一个坚硬的胶皮圈,为我们两个偷偷的煮鸡蛋。等一场结束时,我们过了车瘾,也吃了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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