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伯五十来岁,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由于常年在田间干农活风吹日晒,他的脸是古铜色的,脸上额头布满了皱纹,过早出现了霜白的头发。别看他的外表很严肃,很威严,但他的性格却是很慈善的,他对孩子是非常慈爱的。
我这次在住院的 天中,我就感受到大伯对我的关系是无微不至的。我在前两年的“珍珠一号”台风过后,与几个小朋友到野外玩耍,捡到一瓶玻璃瓶酒精,就用火柴点燃,结果“兹”的一声,酒精燃起了,我的裤子被烧着了,尼龙袜子熔化了粘在脚脖子上,疼得我又叫又跳,直呼“救命啊,救命!”,等大人们来抢救的'时候,我的脚脖子的皮脱了一大片。虽然当时我被马上送医院治疗,保住了生命,但脚脖子从此却留下了面积很大的一块伤疤,遇到天气变化,我的伤疤就要发炎化脓,有时候发疼得让我难以忍受。爸爸决定在暑假时,带我到漳州医院治疗。大伯自己要求去照顾我,他对我们父母说:“你们事情多比较忙,我现在没有事做,还是我去照顾文军吧。”。这次动手术,是用我的头皮剥出来缝到原来的伤口上,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在医院里,大伯又是找医生,又是给我喂饭、喂药,在我动手术的期间,他整夜不睡觉陪我,为我端饭、端水、洗澡。还鼓励我不要害怕,医生一定能为我治疗好伤的。我感激地望着大伯,只见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脸色也显出倦容,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他是多么好的人啊!
我敬佩我的大伯,我忘不了他对我的一片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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