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1
翻开记忆那本厚重的相册,那一张张泛黄的照片映入眼帘,勾勒出一幅幅感触至深的画面。记忆,沉重的两个字眼巧克力般的滋味。有时短暂的一瞬也会成为永恒。因为他把脚印深深地印在了你的心里。
那张记忆中的照片,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在马路上,汗水与泪水齐下,把记忆拽到那个画面。
一年级时期的一个傍晚,刚扫完地的我,班主任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宇轩,你的爸爸很早就在外面等你了,快出去吧!”我礼貌的和老师道了声“再见”便加快步伐向校门口走去。走出校门,我并没有看到爸爸的身影,我以为他买菜去了,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却一直未看到。我心里不安和焦躁,我彷徨着,我到底该不该走。校门口已空无一人,比起往日的生机勃勃,在当时的我看来已是一片死寂,孤身一人,就如被遗弃的布娃娃,软弱无助。突然,我好似下定了就决心——我要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走回家,回家的路上,没有伴侣,只是是不是有几辆车呼啸而过。泪水,忍不住滑落。我咬咬牙,擦去脸颊的泪水。看着自己离校门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猛然一回头,我开始狂奔。因为我不敢再看向那扇校门,我就想脱离第二个家——学校保护的小鸟,生怕再看一眼,我会再托不住步子,于是我狂奔,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伴着我,汗水混合着泪水,再一次落下。
我终于看到了家门,那扇并不宽大但有象征着成功的大门。恍然,我看到了那个手心的背影,我扑了上去“爸爸”我叫着,爸爸说他已是第三次出门找我了。我惊讶于我的毅力,那是第一次独自回家,还是个6岁半的小孩。我的泪水和汗水又一次涌出,我微笑着,这个面景成为我永存在记忆中的荣耀。
思绪从远方拖回了现实,那个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令我感到了成功的喜悦和快乐。合上相册,生活还是要继续,以后会有更多成功在等着我:刚开的美丽花朵,不必急着去采摘,因为在以后的路上,花儿会继续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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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2
在我那凌乱的记忆流溪之中,我拾取一张搁浅的图片。我正惊异于它历经岁月并没被湍急溪水湮灭,而当我定睛看时,终于发现它永恒的价值;如同一只有力的手掌将我攫住,让我认清生命为何物。
若说出来不免可笑,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主角不过是一只不自量力的小乌龟。
很久以前,大概前年,这只小乌龟便造访我们家。我也忘了当时为什么要把它买来,想来应是基于好玩。而这小乌龟活泼得异常,刚来时还矜持羞涩,不几天已是忙得停不下来。起初是用纸箱养着它,可它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出来;把它抓回来后放进了高一点的纸箱,但它却把纸箱压翻后掉了出来;最后只好大费周折,弄了个小缸来,墙大约高出它的头顶半个龟壳——在它立起来的情况下。
它出来了也做不了什么,只不过再次被捉回;但每次出来,似乎都有跟它的自由破镜重圆的感觉——它享受挣脱禁锢,哪怕只是瞬间。但这一次,它是真的爬不出来了,我想。
阳台上龟缸的碰撞声响彻白天,我无奈地看着它——它总是在边缘,踮脚、跳起、摔翻、费力爬起、一直重复
我从未起过,我是如此轻视生命的极限。我只把这视为愚蠢的暂时的执着,直到有一天,我走进洗手间——由于天气过冷,它被转移了——我不由得呆住了。它攀上了墙顶边缘,短小的掌硬抓着,头已探出缸外,脚不断地蹬,不断地使它钝重的壳向外推,竭尽全力,我似乎看到,那深邃的龟壳上闪烁着坚强,那明朗的双目的信仰中燃烧坚定的信念最终它成功了,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拥抱自由之梦。
这一刻,定格在灵魂之中,散发着璨然的光芒。不自量力么?是我罢了。
生命是什么?生命永不应被束缚!生命就是在困境中决不消沉,永不妥协,向梦想飞奔,永远也不停止对光明炽热的注视和渴望。奇迹在此延生,希望就此延续,极限不堪一击。
在这样的信仰前,我低下了我渺小而卑微的头。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那昂首探掌的小乌龟,在消沉时总被我想起,让我挺直我的脊梁,大步向前!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3
喜欢爷爷家的后院,在方寸间,生长着一株株核桃树,那里的画面,定格在我记忆里。
拼凑起记忆的底片,我好不容易又一次来到了这里。越过时间的山沟,位于深山中的青砖小屋又一次映现。
还记得,墙外,有一棵核桃树,小时候,我也曾与几个兄弟姐妹在树的荫庇下嬉戏玩闹,也曾掷起石子,享受聆听核桃与石块一起坠地的“咚”声,那奏响了我记忆的欢乐旋律。
而今,我却伫在了那扇熟悉的红门前,迟迟不肯扣响。溯记忆长河,以前的这里,是大敞的,一眼便见爷爷奶奶在竹凳上,择菜,掬米。又有谁会入门,分享这份宁静呢?大概只有缥缈的云了吧。
现在的我,怕扣动心头的流年,便缓缓推门,悄悄走进里屋。爷爷正躺在床上,似是病了,但看到我,还是按掉了咿呀的收音机,手扶床坐起,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对不起,今年的核桃,我也没力气收了,就在那,你多摘点吧。”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树金黄蓦然刺入我眼。夕阳的余晖,掩映着它,苍郁的树冠,恍若落日的红云;满眼的核桃粒,宛如璀璨的繁星。原本斜倚在那树下的长竹竿,也早已落满灰尘了。我走近,想捡拾起童年的记忆。
当初,这核桃树下,凝聚着多少欢乐啊。爷爷抱着我,我握着竹竿,胡乱地够着。而现在,我却垫脚就够得着了。但我还用着那根竹竿,打下不尽的核桃。如动的鼙鼓般,那核桃砸落在地上,露出如琥珀的果仁,我随手捡起一颗塞进口中,满颊留香。
我的心又一怔,往日,我总会拉着爷爷与他一起品尝。可现在呢?因为学业的日益繁重,就逐渐淡忘了吗?不,不是的。爷爷,他就像是那株核桃树,苍郁,蓬勃,给我的,是美好的童年。我,又怎能忘记?
那童年的画面,将永远定格在我心间。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4
总有些画面已泛旧,虽画面早已泛旧,但总是挥洒不去,使人流恋。
总有些事,并不是想忘就忘掉的的,总有些美好的画面定格在记忆中。
老屋,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了,而这次来到老屋,破旧的老屋让我回忆起了对童年的一丝丝难忘的记忆,而这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难以忘怀。
暑假,我总会与奶奶住在老屋,小时候特别喜欢在老屋后的院子里玩耍,总会搬着一只小板凳,拿着蒲扇,小扇轻摇,看着眼前的桃树和橘树,嘴里吃着刚摘下的桃子,甜得很,真是惬意!
每到傍晚,奶奶从地里归来,总会带着许多我爱吃的蔬菜,我总会在屋前等着奶奶回来给我做好吃的,那时,我是最开心的。
也许,现在的有些人家还有黑白电视机,吃饭时,我和奶奶总会看电视,由于这是黑白的画面,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总会觉得很好玩。
夏日炎炎,奶奶总会把西瓜吊在屋前的水井中,过二三个时辰后,再取出来食之。那叫一个冰脆爽口嘞!
总有些画面定格在我的记忆中,这是属于我盛夏美好的时光。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5
在记忆的.彩带上,有一幅叫做幸福的画面。它定格在酸酸甜甜的成长葡萄架上,定格在儿时无忧无虑的草原上。
那是一片深邃如蓝宝石般的天空,天边有一抹橘红色的晚霞,微风轻轻吹动着耳边的发丝。有三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追逐着,心中甜甜的蜜流成了河,流成一串串欢笑。那一刻美好时光永远停滞在我的记忆中,映在我泪光点点的眼睛里,原来这叫做幸福……
三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就是我和表姐家的两个女孩子。我们一起长大,睡同一张床,合用一个杯子,连走路都手牵手,不愿分开。
那一次是我们最后在一起捉蚂蚱,也是我们最开心的一次。氤氲的晚风轻拂着我们三个童稚未脱的脸,我们也不知疲倦地追着、跑着、唱着、叫着…一小时候这叫做开心,长大了,才知道这叫幸福。我们之间的友情是那么纯洁,空气中弥漫着我们幸福的味道。她俩比我小,但她们对我的爱却并不比我对她们的少。我们在一起的六年中,除去上学的时间,我们都会在一起,做什么事都要一起,
那种亲密,那种眷恋是我们童年里独一无二的财富。
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习压力的增大,团聚的时间与次数愈来愈少,分离的我们终将会在时间的打磨中淡忘彼此。人是长大了,可是那份感情却未长大,我们再也找不回那份童年的时光,可是我们会选择淡忘那份幸福吗?
拿出记忆中的陈年旧事,像吃了酸葡萄一样的我泪流满面,内心却也甜得心花怒放。
它定格在我记忆的长河中。依然那么清晰永不褪色。因为它叫做幸福,是我珍藏的财富,它是我们友谊和美好亲情的见证,是我们快乐童年的美好回忆。
在记忆这条彩带上,那最后一次捉蚂蚱的情景,虽历经沧桑,却依然清晰明朗。回望那记忆中定格的清晰的画面,轻轻地对自己说一声:别了,童年。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6
我羡慕的,往往不是那些风华正茂的情侣,而是那些搀扶到老的老人。——题记
记忆中总有太多太多的画面值得去回忆,但让我永远记住的,我会把它深藏在心底。但那大部分都关于你,谢谢你的存在,让我知道这世界上存在相濡以沫的感情,教会了我怎样拥有精彩的人生。谢谢你,我的外婆。
小时候,妈妈经常带着年幼的我去看望外婆。外婆家就像是一个花园,不大却有无言的充实感。那里种满了蔬菜和花朵,大有一种“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景象。那里确实留下了我太多美好的回忆,以至于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那里的美丽。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外婆的朴素,不论是她的家还是她的人。她总是爱穿朴素的单色衣裳和宽松的大裤子。她喜欢简单,但她也许并不知道,他在我心中,却是那么地复杂,那么地重要。
她就像一阵春风,吹开了我绿色的小花苞;她就像一缕初春的阳光,消融了压在我身上一整个冬天的冰雪;她就像一丝细雨,让干渴无奈的我喝饱后继续成长。
后来,外婆走了。但是她却只是身从我的生活中走开,却依旧在我的心中,从未离开过。
也许她在我心中暂留时扎了根,以至于她离开了我几年我却依旧爱着她。
谢谢你,让我在这一生中遇到了你。我会把你,永远定格在记忆中。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7
夏天的天气,像娃娃的脸,刚才还是万里无云,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哗哗”的雨声在耳边回荡着,我想着校门口望去,那是一片伞的“海洋”。一个孩子拉着一位母亲的手,打着伞欢快地离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脑海中即刻显出一副画面……
那是小学时的一天,母亲说下午加班,便不能去接我了。我望了望外面晴空万里的蓝天,点点头。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可天公不作美,下午放学时竟倾盆似的下起大雨来。可以想象我那时的焦急:没有带伞,也没有人来接我!望着外面成群的家长,我无助;望着一个又一个接走的同学,我沮丧;望着外面倾盆大雨,我伤心。
也不能在这里发呆,只好咬紧牙关,把书包挡在头顶,冲入雨中……
到了校门口,家长们的伞为我打造了一个容身之地,大家长总要走啊!我便只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可找到你了,快过来,没淋湿吧?”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是母亲的声音,悦耳动听,其中还夹杂着焦急,让我不安的心情安定了下来。
抬头看了看,一把蓝色的雨伞,面前果然是母亲。母亲微笑着,后面披肩的头发已经湿了,雨珠缓缓滴下。如此近距离的站在母亲面前,看到了母亲因深度疲劳凹下的眼睛中,充满慈爱;露出血管的,那样枯瘦的手,紧紧握住伞柄,为我遮风拦雨;她仍穿着工作服,一想便是放下工作急匆匆地赶来……泪水不住打转,母亲拉紧我的手,虽然冰凉,但又暖我心扉!就这样打着伞,我们走着,仿佛两颗心融在一起,头顶上是一片灿烂的“骄阳”。
这幅画面印在我的脑海中,使我无法忘记。母亲何止是为我打着一把伞,更是对我浓浓的爱,它附在那把伞上,保护,温暖着我。母爱就是如此神秘,在你心灵最为孤独与恐惧之时,风一般无形的将温暖送入你的心中。
从回忆中走出,在大雨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把蓝伞映入眼中,随后那副图画又映了出来……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8
在平静的日子里,我成长着,感动着,收获着。平凡的岁月里也有迷人的风景,爸爸的爱就是我记忆中最美的画面。
七月的天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暑假补课,有一天下午快放学时,突然狂风呼啸,雷电交加,接着就下起了倾盆暴雨。
本以为是雷阵雨,过一会就好了,可教室外面雨水依旧淅淅沥沥,没完没了。我开始焦躁不安,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家呢? 丁零 下课了,大家却失去了活力,蔫在了教室里。
唉! 一声声的叹息在教室里传开。我抬头看着天空,仍是那么阴沉,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家冲。
啊,怎么这么大的雨? 不到片刻工夫,我全身便湿透了。 算了,都出来了。 我努力安慰自己。
终于到家了,爷爷奶奶连忙走出门,帮我接过书包。
你爸呢? 不知道。 怎么会呢?一下雨,他就给你送雨衣去了。 不解和担忧一下子涌上了奶奶的脸。她快步走回房间,一个,两个,接连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 呸!瞧我这张乌鸦嘴。 奶奶自言自语。
过了夜里十二点半, 咚咚咚 ,我大步跑去开门, 爸,你回来啦? 奶奶也赶紧过来: 你这孩子,上哪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校门口那儿等他,忽然有辆汽车过来,将我刮倒了,手也流血了,只好先去医院。没能把雨衣给你,对不起。 我抬头看着爸爸,黝黑的脸上满是雨水和泥土的印痕,虽然穿着雨衣,但衣服完全湿透了。我走上前,抓起爸爸的手,隔着纱布,我仿佛看到了一道鲜红的伤口。我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落在纱布上,与凝固的血迹融在了一起。我的目光一下子定格了。
人们常说母爱如水,我却认为父爱不仅伟岸如山,也细腻如水,有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作证,我坚信不已。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9
那年父母带我出门,来到了某某寺庙时,我已经全身疲倦。见着有座椅,便迫不及待想要歇歇。喝了口水,我叹了口气,认为我们这种孩子,何必来看这些信仰藏传佛教的人建造的东西呢?这简直是浪费时间。
正当我暗自埋怨之时,父亲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看。我不耐烦地转过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雕花精美的屋檐下,有一条长走廊,四周用木条钉住,柱子后面影影绰绰有两个人在那里一起一拜,不知在做些什么,样子颇有几分滑稽。我又顺着走廊一路看下去,原来整条走廊绕这佛寺一圈。
定过神来,心中的烦躁被抚平了不少。刚才的人影逐渐清晰,是一个孩子,皮肤黝黑,大概是男孩儿吧,因为他的头发被剪得很短很短,乱糟糟且没精打采地垂着,似乎从不曾打理过。他的脸又圆又胖,面颊上微微泛出高原红,红晕一直晕染到耳根,又倏忽间消失了。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地板,炽热的阳光被屋檐过滤后剩下的微光打在他头顶上,极长的睫毛的影子映在他的面庞上。他是个藏族孩子,当地特有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裹在他身上。他不热?我心中暗忖,他是靠什么来抵挡这外界的炎热的?
忽然,小身影一闪,我这才发现他在用一种独特的方式磕头。原来,他在磕长头,手下垫着两块木板,行三步路,跪下,膝盖重重拍打在地板上,手直直地伸出去,只听见沉重的,木板划过地板的声音。
“刷——”
整个人全部躺在地板上,磕头,再站起来,继续重复,无限循环……于是我终于明白为何走廊绕着整个佛寺修建了。
据说家里有人久病不愈,或是穷到实在无法填饱肚子,他们就这样磕头,不分男女老少。我忽然被这种伟大的信仰感动了,这得何等虔诚的心才能做到不管风吹雨打,不惧艰辛苦难在这里磕长头啊。
父亲为了不打断我的思绪,在一旁轻声诉说他当年在前往西藏布达拉宫一路上所见之情景。他见到这等虔诚之人不止两三个,就这么三步一磕头地无限循环,从家中一直磕到布达拉宫。路途即使远至十万八千里,他们也会踏踏实实地走完这一程。往往一人磕头,后面还有一人推着小推车照料他,要是这人半路不幸累死或者饿死,那么照顾他的人必须拔下他的一颗牙齿,继续完成这一次的生命接力,将那人的牙齿与两人的虔诚一同带到布达拉宫去。
我怔住了,看着那已经绕了一圈的男孩子又磕回来,我忽然从他目光中看到了一种坚毅的光芒,一种焕发着信仰的坚毅光芒。
后来很久,我都难忘那个画面,那个永远定格在我脑海里磕长头的孩子。我想,我们在人生路上,何尝不在完成反反复复磕长头的动作呢?人生路何其漫长,何其艰辛,但只要我们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便不会留下任何忧虑与遗憾,只有对前途与终点的美好憧憬。我们也一定能够到达梦与理想的成功彼岸。那时的我们,眼中一定也焕发出与那孩子同样的光芒,那种历经磨难,突破重重困难,充满自信的光芒。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10
时光老人不能永驻,但会在记忆中定格。
——题记
想起妈妈,漂浮在脑海的画面太多。但只有在自己心中堪称无可替代的那个才称得上定格的。
一位年轻优雅的妈妈,拉着一些人在自家门前话家常。阳光逃过叶儿的逮捕,偷偷溜到妈妈的脸上,照得妈妈竟带有些神圣。上扬的嘴角配上那灵动的眼睛,中间夹着傲立的鼻子,俨然一位慈祥和蔼的模样。可惜没法拍下来,只能留在脑海中独自欣赏这美景。
妈妈之前是标准的家庭妇女。每日没什么大事,除了接送我上下学、做饭洗碗等闲杂活,连她自己有时都抱怨闲的无聊。而现在忙来忙去,工作成了主要的任务。虽然有了手机但也没机会拍下那美景了。有时望着空旷的房子,不禁记起那景来,独自品味那弥足珍贵之美。
第二个想到的竟是姥爷,是啊,他刚走怎能不记起他来?
对于姥爷的画面,记得真不如妈妈多,又或者是最少的一个。如果我所关注的是主角话,姥爷对我来说更像一个背景墙,不过,我却记得背景墙的特写。
在一次暑假开学前,我到表姐家小住。当时见到此景,不禁失语感慨“豪爽派之辛弃疾、苏东坡不过尔尔。”
在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和蔼的老头儿手拿扑克牌,陪着一旁的牌友娱乐。柔和的微风吹动他一旁的外衣似是哀求着他关注。可他的眼睛只盯着手中的牌,一点都不分神,认真极了。那一脸豪爽的笑,只觉比过那苏、辛,令人深忆。
现在姥爷去世了,只能借这脑海中的那副画追念他罢。
生活中有许多妄想将它定住的画面,时光老人却不偏爱,只能用记忆将它定格,独自一人深品细尝。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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