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老屋的故事1
老屋很老,是老太太一直住的。老屋很大,方圆百里找不出几家。老五又很小,只是怀揣着些灿烂的儿时的梦……
老屋虽老,但因为翻新过几次,所以一眼望去也猜不出年龄,我不知道,大人们也说不清楚,爸爸只说那曾是他儿时的天堂。老屋的表面其实并没有什么稀奇,也就是普通的两层房,可里面确是别有洞天。向里走去,是一个露天的庭院,院子里那棵桂花树可谓是“饱经风霜”了。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倚着老树根数星星,或是大了些跳跃着去抓树叶子。但最美的还是在桂花飘香的夜里,躺在奶奶的怀里听故事,可有时候听到的是奶奶如桂花般香甜的鼾声。
桂花树旁一块地是圈起来养鸡的,似乎并不是为了吃才养的,而是作为一个消遣陪陪老太太的。记得从前,我总是乘大人们忙于做饭,无暇故我之时“偷”一把米喂鸡。而那些鸡也总会毫不吝啬的吃个精光,高兴之余还不忘打个鸣来犒劳我。喂了鸡,我便会去厨房。那里有个小门,是通往后院的。
后院又是一片神奇天地。那儿有一条河,河里的水清得惹人爱。河里养鸭,我喜欢坐在藤椅上看鸭子。看它那油亮的绿脖子和棕褐色的羽翅,再伴随那一声声“鸭嗓子”,一切都显得如此欢愉。最爱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芒照出了地里排得整整齐齐的青葱的腮边红晕。我仍在藤椅上摇呀摇,眼睛一瞥,发现身旁如火般红艳的山茶花,晚霞也不过是它制成的燃料吧!我会摘下几朵,挑出最美的.花瓣撒在空中,也播洒在我心中。再看天边,邻家的炊烟都被染红了浸在了夕阳中。惬意从脚底升起,弥漫全身。
我与老屋的故事太多了,而每一个都是如此精巧。而它们都像相片永远定格在我的童年,也只能在我的梦中重现。
听说,老屋快要拆了,还有人想把那棵老桂树搬走。不知是否有一天,老屋真的会离我而去。若真到那时,就希望我和老屋的故事仍像昔日那样美丽纯粹,让那如童话般的梦永留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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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屋的故事2
我是在蓑草连天的二月回去的。
本来纯粹只是回来看看,却未曾想到:它已是这般沧桑了。原本结实的土墙貌似已坍圮地有些时日了。青砖却依然是青砖,苍苔来此安家。黑瓦却依然是黑瓦,向后退了几十步后,猛然发现:飞檐没有向上勾起,只是懒懒散散地卧着。真的很想握着铁环在门上重重地叩响。然而,又有谁会握着锈迹斑斑的东西做这些傻事呢?我的勇气只限于抚摸着苍白支离的门神像。
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的。
呵,我的故事,我与老屋的故事原本也是虚掩着的。门后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有一匹“战马”。前蹄起,后蹄落,四蹄着地很是平常,却不能凌空来一个飞跃。骑着长凳,环游一周。板凳“吱呀呀”地呻吟着。系上一串风铃,随风飘荡,好似断桥边秦琼与杨林斗智斗勇。红漆一块块地脱落下来。早早地,地上已经被磨出了几个深深的坑了。
一个踉跄,不禁惊醒过来。看着脚下的大坑,我只是一直“嘿嘿”地傻笑着。它是这样结实,已被我牢牢地踩在脚下了。老屋毕竟很久没有来过了。它没有落地窗,更没有天窗,但我仍能感到蛛网密布的深处是那熟悉的灶头。
伸手,又回到了那个世界。拾柴,加火,炉灶里被我塞满了一膛松树刺。噼里啪啦的火炉中,疯狂地炸响着。柴木的尾部“嘶嘶”地翻着水泡,炉灶深处的水似乎被热气逼迫,节节败退。脸好烫,我仍然自顾自地添着柴。祖母奋力地炒着,一边招呼我这个小滑头慢点。但把菜烧焦一向为我所乐。我是如此向往烈火。无论是通红的底炭,还是牵连着薄烟和烈火的柴薪,都竭尽全力地配合我。一切热都将最终聚焦在明亮亮的炉膛和黑乎乎的锅底。欢笑,彻底地使坏,彻底地欢笑。
再往里走些,应该有一口大锅了吧!我醒来后喃喃自语。相比刚才的锅,应有小巫与大巫之分了!
喜滋滋地畅想着在锅里洗一次热水澡的情景。身下是热气腾腾的温水,再下面是一口直径数米的大锅。再往下,就不得不是熊熊的烈火了。原始而又古拙的洗澡方式,仍然是畅快淋漓的。浮游于江海之上,幻想着烹杀活人的古事,莞尔一笑,不也是人生一乐吗?四周紧闭似是囚笼,一张门帘隔断东西。热气在这四方的空间内翻腾着。啊,美哉一浴!
老屋陈旧事,我又怎能不动心呢?这是我曾经倾心的圣地,是扎根生长的土地。我是一根芦苇,有思想的芦苇。虽然蓑草连天,但芦苇依旧。
心中空落落的,尽力去抓住我与老屋的最后一缕记忆,不至于随风逝去。
以上是我与老屋的故事。
掩门,给故事一个大大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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