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之战”于我这个出生在六十年代末的女子没有太清晰的记忆,纯粹出于书本限于银幕。可打小萌生的军人情节,让我对战争题材的文字别有一种欣喜,对于军人更是一种仰慕。特别是学了魏巍的那篇散文《谁是最可爱的人》以后,军人在我的心目中可以用“神圣”这个词来诠释了。
想起那天,第一次读土著狼的《消失在中越边境的记忆》这篇文章时,我踌躇着不敢留言。反复读了几遍,才怯生生的留下一句“原来楼住是军人?小心地问一声:‘楼主曾荣幸的参加过中越之战?’”其实答案早已明确在文中,可我愣是不敢相信……
是因为崇拜,所以迷惑?
还是因为喜欢,所以探究?
我想,我想是因为感动,所以欣赏!
为了了却好奇之心,在这初冬时节,揣着一份虔诚,我将自己沉浸在军人的这段记忆中,久久不能走出。我不明白究竟是作者“我的视野,不会只停留在战争的层面;它将带着读者四处浏览,去分享那个时代角落里的独特风景……”还是我对于军人的那份执著,总之,这段记忆读起来格外沉迷。
心目中战争是严峻的,军人是严肃的。可作者在序中却直言不讳的说“无意去重复那些千篇一律的战斗故事;也不想通过描写战争的残酷,来完成一篇正义的`史诗……把英雄的官兵,扭曲为不食人间烟火的战争之神。”在我感觉这是一个充满魅惑的引子,作者巧妙设局,运用“以退为进”的方式,把读者的视线紧紧的抓住,定格在这段中越边境的记忆中。
紧随作者的文思,我走进了充满火药味的边境,走近了气氛紧张的军营和那个对战争充满了好奇和兴奋的年轻的“我”的身边。说实话对于那个年代,对于战争作为读者的我是不敢妄自评论的,可是作者“那天晚上,我兴奋得整夜未睡。……咱就是死,也不能当饿死鬼呀。那是我入伍以来,吃得最好、最饱的一顿饭;差不多把肚子撑破。”这段描述却让我深深体会到战争的艰辛,战斗的残酷,战士的英勇。
我不知道是不是基于这个原由,很多人对于军人有着或多或少的偏见,总以为军人粗暴,冷血甚至没有太多的思想……
可是,当我读到这里“好无聊的一个夜晚。成群的蚊子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虫,翁翁地围过来,将我身体裸露的部份咬得全是包。水壶早己喝空,压缩干粮也吃完了,香烟倒还剩下半包,可惜没火柴;只能干叼在嘴角上闻闻。”莫名的情愫让我的难以自制,这样的环境下文中“我”依然“渴望能参加一次真正的舞会;挽着一位穿白色长裙的漂亮姑娘来曲华尔兹,将她转得头晕目眩;让她的裙子像火焰一般飘动起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情节呢?谁说军人没有思想?谁说军人没有温情?谁说军人不懂浪漫?
不禁让我想起作者在序中的一段话“但愿我的文字,每一段都迸发于心底,摒弃虚假;把自己对战争以及那个特殊时代的体验,真诚地表达出来。”是的,统览整篇文章,字里行间很难有那些绚丽华美的辞藻,也找不出什么过于精致的片段,却又这般的魅力,让我,不得随着作者一路漫游,一路沉迷。
扪心自问:这样一个连载让我能潜心静读的原由在哪?维系全文的线索又是什么?我以为是作者睿智的文思,丰厚的阅历以及幽默诙谐的话语;我以为是一个从战场上走来的“我”,一个充满了智慧的军人的风采。
悉心回想,这段消失在中越边境的记忆确实如作者所说的“我对战争的回忆是偶发的,孤立的,不连贯的;有时突然想起战场上的某件事,就好像一滴水滴进沙漠,倾刻间被吸干,未留下任何痕迹……”在我看来这就是文字的魅力,直白率真的文思比那些精雕细琢的文字更让读者心动。
读字如读人,读文如读心。正是这段《消失在中越边境的记忆》,成就了一个有血有肉,有灵有性的军人,一个让我不得不钦佩的“最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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