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许多的同桌,其中有个同桌叫曾婉琳,成绩是班上的“大姐大”,我们班的刘志鹏一直要跟她一较天下,都败在她的手里。她长得跟别人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些不同寻常是她的头发和手。头发跟日本女人一样,平刘海,把她本不是很大的脸遮掩地只有一张大嘴巴。说到她的手,啊!那实在太恐怖了,你们只要看看下面就知道了。
五年级时,因为我老是跟别人讲话,老师就把我调成一个人坐了;可是我不思悔改,老是往后回头跟后面的同学讲话,所以,老师一气之下就把我“赶”到了最后面,“看看你还是不是回头跟后面的.墙壁说话”。
有了自己的世界,我更逍遥自在,随心所欲,想怎么开小差就怎么开,就是让我开飞机,我也能照开不误。还在“个人地带”时,曾婉琳的同桌骆冠桦有一天下课问我:“你觉不觉得曾婉琳像杜真子?”我说:“是啊!你就是她表哥马小跳,哈哈哈!”确实,曾婉琳总是像杜真子这样“折磨”人。六年级开学那天,我跟平常一样上学……,没想到老师“大病新愈”,冲着新插班来的一个同学说:“齐心,你和林禹其调个位。”On gd!原本的为所欲为的“个人地带”消失了,消失了。上帝啊!不要跟我开玩笑。
无论怎样抗争,还是调了位,真是倒霉倒霉倒霉。更倒霉的是,老师居然把调到曾婉琳的旁边,让我和她同桌。谁不知道曾婉琳是只“母狮子”,惹了她,三天三夜都有你好受的。就这样,曾婉琳就成了我的“同桌冤家”。
记得在五年级,她跟我是围棋比赛的“战友”,我们一起代表班里出战。在比赛中,我一路高歌,全盘获胜,她才赢了一盘,没办法,谁叫她碰到的都是高手呢——惨败!
比赛场上,我们是朋友,是战友,而比赛场下,我就拿她没办法,处处受到她的“牵制”,她那魔鬼般的手,总是在我的面前晃晃,让我整天生活在那“手”的阴影下。
一次,上数学课,老师出了几道题,让我们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我趴在桌子上闲无聊,老师叫我作题,我已经习惯了慢吞吞的感觉。别人已经做到了一半,我还才懒洋洋地拿出笔。没做到多久,老师叫停笔,啊——?曾婉琳一边伸手捏我一边轻声地说:“快点做,不然,我继续。”说着,她伸过来她的“恶魔之手”吓唬吓唬我。我看大事不妙,“迫不及待”地把那道题写了。可恶的曾婉琳,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又一次,上英语课,她“亲切”地问我:“林禹其,你的英语书呢?是不是飞了!”哼!我看你是什么事不找——找麻烦。我爱理不理,照样摆着我林禹其特有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趴在桌子上。于是,她又拿出她的“恶魔之手”来对付我,没办法,好男不和女斗,我懒洋洋地拿出了书。哼,咱们走着瞧!
这几天, 罗老师正在给我们期末复习,不知怎么的,曾婉琳又找上我,问我:“你有哪些不会的,我教你!”哇!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好,竟然你诚心诚意地回答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什么都会,就是‘百分数的应用三’不会。”果然,她真的一步一步的教我。这让我感动了好几天。
前天,“米老鼠”发下了周末作业——一张试卷,那是一张我见过的作业试卷中,最简单的一张,只是将生字词填下空。当我看到曾婉琳开始写了,我也就开始写了。突然,一道可什么可什么的abac词困扰着我,我就抄曾婉琳的试卷,可是,没得逞,她把桌子往前一移,我就没得抄了,真是“倒霉”。
这就我的同桌冤家,“一只长着恶魔之手的,令我哭笑不得的母狮子。”现在细想起来,我似乎明白了,当初老师帮我调位,就是为了让曾婉琳这个“冤家”来约束我、帮助我改正散漫的恶习,就像路曼曼跟马小跳一样,总是告老师说马小跳干了什么什么坏事。和同桌冤家的那些事,将会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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