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艳怎样美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悲哀竟可以成就一幅美丽、一幅鲜艳,怎会如此呢。无论哀怨放在男人还是女人身上,笼罩在他们周围的会是艳丽吗?
也许哀怨附着在一个人身上时便是一种独特,别管那悲的状态如何令这个人耷拉。引起众人们悲哀的或许是同一桩事情,但每个人的表达方式又很不一样,所引发的怜悯也会不一样。就像有的女子本就楚楚动人,加上一片哀怨后本该如同一朵蔫了的花,然而悲怜之心几乎人人皆有,怜来悯去的竟然也成一种赏看了。
总希望悲哀只是一瞬,即使需要时间如“哗哗”的长流水般冲洗,但仍然希望。所以心目中被怜悯的对象在希望的刹那间该是美丽的吧。
美丽总使人留恋,但因凄切而引起的芳艳恐会让人存着些怯意,然而还真有不少博大的心怀愿意去抚伤疗痛的,这样被安抚的心便多了份感激,就像缺水的花骨朵终于被浇上了甘露,这回真的美丽了。
美丽同时残酷
芭蕾有着公认的美,一幅在舞台上展示开来的动态美,简直无与伦比。人们欣赏这幅美,百感交集。
舞者飘一袭轻盈,一个个普通的形体竟能展开一片不普通的人体画幅;舞者拿身体去挥洒情感语言,似乎赤裸裸地揭露而无需隐讳;舞者用动作的延续去叙说故事,人们的日常世界就此被善意诙谐地演绎了。
所以美丽,美丽的同时也很残酷。
一个人的肢体可以随意地扭动、弯曲和跳跃,一种超乎寻常的体形变化,这本身就是一种艰辛,甚至使肢体变态。长年累月地将身体交给如此艰辛,然后飘扬一番美丽于众人,也是残酷。
其实不仅止芭蕾,许许多多美的事物后头都隐含着某种残酷。正因为某种异常和新奇,才富于某种异样的表达。一旦此种表达到达出神入化的境界,所有的残酷都会被当中的美所掩盖,观者也进入此境界成为赏者。美,眼前只有美。
许多人冲着这美而去,之后体味那背后的残酷。继续向前者有的是,掉头者有的是,前者将继续成就某种美,后者是相对的怯懦,但怯懦的并不意味着不可成就;恐怕是因为自知之明,才自觉地放弃,转而投奔另外的'美那里去了,然后希望体验那另外的美和适应其再次的残酷。
裁剪美
裁缝师拿起他的剪刀,将一块块布料裁剪成他心仪的服装,衣服穿在人们身上便成就出一幅幅美图。虽说这幅幅的美并不全是裁缝师个人的意愿,但是那双握着剪刀和针钱的手,着实是主要的操作者。
其实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无数被裁剪的美,随意地望望,所极之处几乎都被整理过。整理裁剪过的东西算不算美,那要由众人去评判了。
也许在人们的眼里,被人裁剪过的东西太多,几近泛滥成灾,所以许多人是刻意去寻找未被人裁剪过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纯自然的东西。
不过细想想,纯自然的美实在也是被自然裁剪出的美。假如自然像人一般有灵性,它也会腻烦自己创造的美,而去寻求人所创造的东西吗?
其实人之寻求,也不过是瞬间的赏玩。要是活生生地被扔回到大自然去原始一番,怕是恐惧得如同将被生吞活剥一般,也就无所谓美不美的了。
因此美总是具修饰性的,此种的美与彼类的不美,只是各种鉴赏观的不同表达罢了。公认的美有其公用的价值,孤高的美有它独有的特质,这世界便是如此。
打扮的意愿
别不加修饰地将自己展示在众人面前,即使面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动植物。
什么时候不再有打扮的意愿呢,恐怕是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吧。不对,即使是已故去也还会被装扮,装扮一堆泥土,一束鲜花,或是土堆旁的几棵小草。
将自己打扮后的样子展示出去,最大的好处是自觉良好,哪怕那样子并不能给看见的人带来什么益处。因为自觉是一道风景,风景可不是一般的摆设,所以被人观望时是预算好了被褒或是被贬的。
被褒扬时当然欣喜,被贬损时也不会太过不安,即使不安也只是一阵子功夫,这是典型的“风景”心态在起作用:哪道风景不是被人赏完了又放下,抓起评头品足一番又丢掉,而后不知何时又想起,爱呀爱的叨咕。
不管怎样,打扮是止不住的,再怎么心灰意懒也会在人面前理一理顺自己的毛发,为了当前的仪容,也为了不可知的将来往好里去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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