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门》之一腊八粥散文

2021-03-10 [第四单元]写一篇散文

  本来真的不想用《腊月门》这个题目写些文字的,因为现时的传媒中,这“门”那“门”的多了去了。而且这“门”那“门”的,总让人的想像离不开一些个勾当来。即便如此,我还得用《腊月门》这个题目。因为想说些腊月里的事时,乡里乡亲的总是这样子开始说话:进了腊月门……

  是的,生于斯长于斯的我也改不了这样子说话的口气!那就这样开始吧!

  进了腊月的门,年就越发近了,于是家家户户于那冬藏之后,为了那年的到来开始忙碌起来。

  先说说“腊八”吧!

  记忆中的“腊八”是个节,记忆中的腊八节就是吃腊八的粥。现时的粥饭花样多了去了,所以腊八的粥难以显示出它的独特来,一度几乎可有可无。后来,怕是因着爽口的食物太多的缘故吧,人们生出了一些个不舒服。于是有好事的人们便搜寻出腊八的粥的诸多好处来,于是庙里或百姓人家便于腊八大煮一回腊八的粥。庙能因着粥,香火旺盛起来。百姓人家可能因着这粥,把平素卖不上好价钱的青菜、萝卜啥的换点财米油盐的钱,然后尝一回城里人才尝得到的新鲜。这到是多年前的你我咋样想也想不到的好事呢!

  老家照例是年年煮这粥的,祖母在时煮、母亲在时煮,弟定然也会煮的,我或者也煮过那么一两回也未可知,城里的父亲煮没煮过我就不记得了。没有谁的记忆是那样清晰而连续的,对吧?只是今年的腊八的粥,我实实在在地煮了这么一回。

  祖母去了两年多了,母亲也去了一年多,老家里正常是单身的弟和年过七旬的父亲一处生活,我偶而也回趟老家。“腊八”了!腊八是个节!弟在单位上班不好回来,我可以回家,便拟回去陪父亲。中午要煮粥的,弟备了些粥里的食材,食材都是自留的地里长的,应该不足八样,记忆中腊八的粥至少得八样的。

  “腊八”那天,天上下着些连绵的雨,我破天荒地于回家的路上去了趟超市。平素我几乎不去超市的,除了偶而去近路边的'超市买包烟抽。我本是想要去店里买点生的花生米和红枣啥的煮粥时好用。我在店里没找到,问店家也回没有,我想既然进店了,就看看吧!况且外面的雨好象也大了起来。货架子上有副旅行用的象棋,我动了买的念头——现如今回家,和父亲说说话,却不能叫家常了。因为现时的家少了祖母和母亲,也少了一些往日的正常。要说家常,甚是简单:弟在家,弟和父亲两人吃饭,弟不在家在单位时,父亲一人吃饭。父亲要么偶而打个麻将,要么去浴室洗个澡,更多的时候便没有事做。偶而回家和父亲聊,也没有太多的话,说得多时,父亲会生出些急躁来的情形也有,不若买了这象棋回去,偶而得空时陪他下一回。说到下棋,我几乎是不会的,却能记起在我儿时父亲教过我一回,也就几分钟时间吧!我知道了如何走棋:车走直,马走斜,炮打隔子象飞田。

  买了象棋,忽记起弟说家里要“掸尘”了!我又买了个带柄的擦窗玻璃用的拖把。这样一腿生来略跛的弟,便可以不用爬高上梯去擦窗玻璃了!

  出店门,雨更狂。这个“腊八”节!

  父亲见我回来,面上生了些欢欣出来。就着弟的准备,我做了回腊八的粥。因为是灶膛,因为是大锅,粥很粘!粥很香!陪父亲吃时,父亲停了筷子,禁不住笑出声来!问其何故?父答:你居然煮了回腊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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