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记之泰州散文欣赏

2021-04-08 [第四单元]写一篇散文

　　到泰州很容易让人想起孔先生撰写并让人感叹的一名著---《桃花扇》，我不知道到桃花扇的作者在怎么样一个环境下，怎么样一个心情写了这些文字，但是的确在泰州这个城市的一隅，在一个叫佟蔗的帮助下，《桃花扇》大量刻印，并流布；以桃花命名的字也随即让人浮想联翩.桃花以及泰州印象变定格在你的脑海中了，在泰州游玩一定要吃一道名吃，那就是--鱼汤面了，鱼汤面经典的奥妙是水，然而所用水并不是井水或者碱性水，到底是什么水呢？小吃店的老板往往笑而不语告诉你了一个不说的答案--其中的奥妙是不外公布的。鱼汤面的美味往往在旭日中开始的，清晨徐徐清风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泰州的一天也就开始了。

　　春天属于桃花的，在我的记忆中，桃树的栽植大江南北都可以种植，房前屋后，沟崖河边均可以见到。然而，泰州就是因为有了桃花扇这作者，所以桃树给泰州所承载的桃花记载也很多了。这个时候的春刚刚进行到三分之一处时，桃花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开放。粉红的桃花，以它不可置疑的坚决，开启了春天远遁的道路，使我们关于泰州的所有回忆，都在那个春天里被完打开，桃花院，桃花坞，桃花林，在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的开放着，到处飘着的清香，让人感叹春的美丽，桃花的妖艳了。面对着千树万树桃花开，走出来的人不再有撕心裂肺的内心纠缠和生死契阔的命运抉择，当然也不会再有《桃花扇》了。一株虽然三百年前的桃树，依旧开的`很灿烂，开的很妖艳。她以一种淡雅的气质透露了这个时代的真相——从容、端庄、静穆、清朗。从他特有的年轮中记载了所有的历史，这历史还在继续，还在旭日，在夕阳之中起起伏伏，与现代人共存着。

　　在这个以经济为基础来考衡现代人的标准模式下，泰州和其他城市一样犯下了同样的病垢——房地产的泛滥成灾。经济大潮决定了人文思想大潮，在北上广深这样的大城市影响下，人民对经济崇拜往往大于精神崇拜，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深深的扎在了现代人的身上了，从泰州志中可以翻阅到徐一清先生对泰州的描述：“泰州江北水乡地，有异江南。其间大河开阔，风帆远近；港汊曲折，芦荡幽深。城皆环河，村必抱水”在沧海、河流、风帆、芦苇之间，穿插着城垣、桥涵、街衢、老屋、鹅鸭、藕菱、清风、明月、玉箫、优伶……最常见的当然是女子，像秋冬两季的薄雪，清新彻骨中，透着一种无法描述的温存，保佑自己的家园。”这种典型的中国梦，充满水、植物与诗歌的芳香，以及人间烟火的迷人气息让人久久的不能忘怀的美在现如今再也找不回了。

　　繁华鼎盛和落尽，无论怎么样的文字描述，都是悲催的，让人伤感的，历代改朝换新颜都在不约而同地的血腥鏖战中开始，然后再告终。来自北方的彪悍席卷了南方的山，轻灵秀逸的水，这种无法与金戈铁马的北方对峙和抗衡，在较量中，南方宛如所有的艺术品一样变成易碎品，被突如其来的马蹄毫不迟疑地踏碎，变成血泊里的粉末与残片。屈服和顺从给南方人文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这中间记忆深深的烙印是没法忘却的。

　　“东南繁华扬州起，水陆物力盛罗绮。朱橘黄橙香者橼，蔗仙糖狮如茨比”在“快乐”一词中，“乐”表明感受，而“快”，则是一种时间上的限定，它注明了欢乐的时间段落——对于它所有的时间承诺都是谎言。上帝通过严格的限制，实现对欢乐的定量分配。南方这种周期性的劫难，不知是否使人们意识到，在享乐与苦难之间，始终存在着一条隐约的线索？难道毁灭的咒语永远尾随在快乐之后，而极乐世界的尽头，必然是死亡的深谷？但是有因就有果，正是因为江南的繁华、柔和、魑魅，在北方的豪爽，跋扈，张扬下结束了应有的命运。遗留在南方的城池、寺庙，古树都应该拆除吧，例如望海楼

　　一位朋友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长生不老丹、后悔药等少数几种不幸被证明为不存在的事物外，几乎没有花钱买不到的东西：花容月貌、来自无能者隐蔽部位的快乐、爱情、机遇、官衔、荣誉直至性命，都明码实价，在货币定义过的市场上随处兜售；相反，一个人如果没有钱，基本上就被解除了生存的权力，也基本上被认为是死定了。我事实上驳斥了他的言论，在经过不断的证明面前，我错了，错的很彻底，很无奈，因为这个世界早就制定了一套严谨的实用主义法则，每个人都对这套法则深信不疑并且不折不扣地执行；贯彻起来，远比那些虚无缥缈的政治理想更加严肃和坚决。以清明仁德自居的官僚体统，非但没有让金钱的威风更加隐蔽和含蓄，相反，使它变得更加嚣张了。在这些权力和金钱的双重强迫症患者眼里，一介书生的道德理想不值一提也罢。

　　不懂潜规则，不懂势利的人注定是人生的悲剧。桃花扇的作者孔先生是悲剧的代表。阴差阳错的孔先生当了官，理应懂官场的潜规则，浩气长存的他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从事业余文学创作的打算，而是一心一意地，试图成为为人民服务的好干部。《湖海集序》这样中描述孔先生的：“先生以疏浚海口之役，浚黄河、越射阳、下萸湾、入海陵（即泰州）。继移昭阳，驻草堰，遍历诸场亭。”但是，他的书生意气很快就失了锋芒，官场以强大的韧性不动声色地对付这位钦差的雄心勃勃。十万火急的治水方略，在进入结构复杂的官场程序之后就再也不见了踪影，只有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阴谋暗算，像成群结队的苍蝇，不请自来，挥之不去。中国官场有着比蛛网更加复杂的结构，任何一个有志之士，都会在其中迷失自己，不知何去何从。来自官僚系统的围追堵截，把孔先生逼回到书案前。他在一个凄寒冻饿的除夕之夜写道：“宦冷偏留湖冻处，家贫还累母残年。人情薄厚今宵见，仕路逢迎几处全？”（《除夕夜感怀》）此时，他的官宦生涯已经具有十足的流浪或者说放逐的意味。他在纸页间保留了内心的火种，以书写的形式，表达与世界对抗的决心。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呀

　　翻开一个城市的历史烙印，每个时代的都在文人的抗争中不断的沉淀，不断的崛起中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人，这种以儒家思想影响下的文人，在每个空间里不断的上演，要么悲剧要么喜剧，但是往往悲剧占据了那个时代。缪崇群也不例外！巴金以缪崇群的原型改写的《寒夜》不得不说让泰州更有名气，这种名气不仅仅导致了人们对这个社会的思考，对人性的思考。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的文人依他独有的思维，把情感宣泄在一张张纸上，把自己的愤恨通过文字表达出来，或者寄物述心，或者依心寄物。同时又是感怀的，一篇送米送碳的诗足矣证明吧，

　　此时归计思千回，三旬九食不及算。

　　披衣开户犬乞怜，皴手才汲冻井盥。

　　早餐大于军国谋，獠奴画策予决断。

　　负手犹豫日亭午，饿腹雷鸣从者散。

　　就是那个文人悲催的年代，把一张张活生生的的人生案例写活了，写出了人的最低限的生存法则，例如孔乙己，例如柳敬亭…………

　　在那个眼光短浅的年代，在那个不知廉耻的时代，人们往往可以锦上添花，而忘却了雪中送炭了，把墙倒众人推发挥的淋漓尽致。文人惨死往往在心理承受能力极差的情况下，早早的遗落在尘埃中了。黄宗羲在《柳敬亭传》有生动描绘：“每发一声，使人闻之，或如刀剑铁骑，飒然净空；或如风号雨泣，乌悲暮骸。亡国之恨，檀板之声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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