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那些被风吹走的记忆

2020-10-21 [第四单元]写一篇散文

　　秋夜，月色如霜。轻轻地打开窗，一抹清凉拂过心际。静静地聆听一曲清音，慢慢地释放疲惫。看着窗外随风而落的片片枯叶在独舞，零落的心亦有了此刻的孤寂。想着那些远远近近的曾经，早已被岁月剪成了段段留影。流年，碎念。任风划过指尖，轻轻扬起了那已远走的记忆。

　　（一）

　　二十八年，一沐烟火已经从青春韶华走进流年暮色。叶子倚着窗，趁着月光望向床头，那里放着三张房产证，五个存折，还有几个首饰盒。想着婆婆最后说的话：“叶子，这些年，委屈你了”。泪水顺颊而落，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刚去世的婆婆。

　　婆婆总是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一周前找来了律师，当着大家的面公布了遗嘱。莲（小姑子）虽然不服气，但白纸黑字，也没多说什么。最震惊的是叶子，没想到婆婆把家产和现金大部分都留给自己来管理。

　　这是对我二十八年的补偿吗？叶子看着镜子里已是满头华发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当初选择的一种哀叹。五十四岁了，我还能干些什么？那被风吹远的记忆又慢慢地浮上心头。

　　（二）

　　八十年代初期，作为最初的几批中专毕业生，叶子是骄傲的。家已经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了，还有一个妹妹要读书。“叶子，苦了你，这么早工作。还有，可惜了，这么好的成绩。”父亲隔几天就会对我说一遍这样的话。其实，我已经很感激父母，在那么困难的家境下，还让我学习琵琶和吉他，足已看出他们对长女的重视。

　　十九岁就工作的我，从母亲的言语中早就感悟到了一种必须。因为从小在学校中，我就努力使自己优秀，想用学习去改变一种逆境。现在，工作了。因为父母的溺爱我不是一个动手能力很强的女孩子，这也就意味着在专业技能上，我不会有太大的突破。母亲去找姑姑（我们在一个单位工作），把我送到了单位团委工作。

　　因为工作的便利，单位二十八岁以下的年轻人都记录在团支部的档案里，也都记在我的心里。转眼到了第四年，母亲开始着急我的婚事。其实，我早已有了心仪的人，但是他的家境比我家还差，默默地放弃了。总想着，不想让父母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母亲下岗，父亲三个月才开一次工资）。一个憨厚的身影落在我的眼前，寡语少言，虽不是我喜欢的性格，但有着优越的家庭。曾喜欢别的科室的一个女孩，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幸好，我们有共同的爱好，音乐。

　　单位年底的汇演，我即是组织者又是主持人，那是每年我最辉煌的时刻。我去他的科室找他，让他代表科室出节目。“我不行，会紧张，弹琴会划音。”新腼腆地说。“没事，我配合你，我也弹，还负责演唱。”我自信地说。演出很成功，我第一次登台唱歌，惊艳了众人的眼眸，也成功地走进了新的心里。

　　（三）

　　因为新的木纳，爱情略带乏味。但是，新，是一个心细，慢热的男孩子，因为家庭的呵护，单纯的可爱。我也就顺着他的性情开始了我们近三年的爱情长跑。他，早已走进了我的家。父母对他的关爱，让他尝到了他的家庭里早已荒漠了的关怀。

　　也是这样的深秋，新终于鼓足勇气把我领进了家门。空气里凝结了一种尴尬的味道，我手里拎着礼品，接受着三双眼睛的洗礼。“爸爸，妈妈，这是叶子。”新静静地说道。“快进来，坐。”还是新的父亲率先打破了近5分钟的沉默。“叔叔，阿姨好，我是叶子。”我也鼓足了勇气给大家问好。莲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沉进了海底。“哥，你别把什么样的人都往家里领。”新的父母象征性地问我一些家里的状况，冷漠的语气里透着疏离。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手心里浸满了汗水。第一次，新的家人并未留我吃饭，而是草草地结束了见面。

　　接下来的平静，就是暴风雨的前兆。新的父母利用工作的便利，经常出入我们单位的各个部门的领导家，调查，询问，对新也加大了看管力度。看着满嘴大泡的新，我只有安慰，只能默默地陪伴。我知道，三年的时间，我已经走进了他的内心深处，爱，早已生根发芽。

　　（四）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直觉上就会让所有宾客感觉到公婆的不满意。我们也住进了一个40米的小屋，远离了他们的大宅门。因为我的家人，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婚后的日子幸福而平静。第二年，女儿出生。婆婆退休后，自己开了医院，根本顾及不到我们。我和新住进了母亲家。

　　我最害怕过周末，因为惦念孙女，我们每周末要回婆婆家。这是我最难过的一天，他们接过我手里的孩子，就拽着新去客厅聊天。我一个人就开始了繁重的家务。先是收拾房间，然后洗菜做饭，到饭后的洗碗擦地，每次都是累的精疲力尽。每每新要伸手帮忙，婆婆都会说：“年轻，多锻炼锻炼，没事。我这么忙，晚上还要给你爸爸打洗脚水呢。”新在父母面前是软弱的。现在想起来，幸好这种容忍才使得我们走到了今天。

　　女儿，一天天长大。想着这些年，自己的放弃和容忍，我和新单独在一起时，总会默默地流泪。喜欢他轻拥着我，给我安慰，让我们的心贴的更近些。十年前，因为新，我又回到业务科室工作，彻底地放弃了我的意愿。在看到父母的生活也因为新的帮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心稍有安慰。岁月悄然流去，不觉间，鬓丝上过早地有了几丝灰白。十年，我仍是他们不认可的媳妇。

　　一次意外怀孕，莲的一句话彻底刺痛了我的心。“怎么，还想生个儿子翻身啊，想都别想。哥要二胎可以，换个人生。”我第一次在婆婆家发火，大声回应她，“我还真不想遭那罪，你有本事，让你哥去找别人生去。”公公婆婆也感觉到了莲的过分，大声地斥责了她，也是第一次安慰了我。隔了两天，我还是决定做了手术，我要为自己活，新的支持让我感到了更深的暖。

　　（五）

　　五年前，公公病逝。婆婆伤心之余，在观点上也有了些许的改变。为我们购置了新宅，自己也搬到了我们的对面，说是方便我们照顾她。二十几年过去了，婆婆一直用她独特的眼光观察着我，看着我为了她的儿子和孙女，为了还个家的付出和包容。从未说过一句怨言，老话说，婆婆越过越小，媳妇越过越大。

　　我知道婆婆一直骄傲自己一生的不平凡，不会承认自己的老。尽量地让她来决定家里的大事小情，我很少插言。即使有不对的地方，我也会告诉新，选一个好时机让他告诉婆婆。这也是婆婆为什么要主动放弃老宅里的莲，来我身边生活的主要原因。

　　老了的婆婆，话少了。会每天给孙女打电话，让她把学业完成，赶快回国陪她。婆婆依旧干净利落，看不上我的拖拉。不过不会像以前那么尖锐，只会说句“叶子也老喽，干不动了。”我是嫁到婆婆家，照着菜谱学的做饭。二十几年，从未得到过新家人的认可。可老了的婆婆会挂在嘴边，“我又想吃叶子包的饺子啦。”“我又想吃叶子烧的茄子啦。”没想到，说地最多的是婆婆。

　　婆婆是名医，知道自己的心脏病到了不可逆转的境况。总是让我给女儿打电话，督促她回国。最后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总是寻着我的身影，寸步不离。静静的夜，我默默地坐在她的床前，听着她那早已熟悉的奋斗史，一遍又一遍。婆婆一辈子没和我说过“软话”，对我习惯了命令，我亦习惯了“服从”。因为这，新总是夸赞我，说我是智慧的女人。

　　或许，婆婆对我最满意的是：照顾好了她的儿子，教育好了她的孙女。看我的眼神也从一种怀疑中走到了一种认可的赏识。她虽然从不说起，但心情好时，也会夸赞下自己儿子找媳妇的眼光。

　　深秋的夜，寂静里透着丝丝的寒。婆婆就这样拽着我和新的手走完了她84年的人生。看着这个影响了我二十八年的老人，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了往日的英姿和朝气，心里划过一丝丝的痛。泪水顺颊而落，二十几年的相处，岁月早已把我们间的隔阂填满了亲情。还想着让她命令我去做些什么，再去承受一些“委屈”去和她一起生活。

　　岁月在指尖流淌，回忆就像一帧发黄的老照片，沾满了岁月的尘埃。泛黄的纹皱里，记录了人生的苍凉。往事如烟，虽散了，却伴着泪。越想去忘记，思念却汇成河流在内心奔涌流淌。流年，碎念。那些被风吹走了的记忆又再一次在十月的天空中，迷散……

　　中考的你

　　你今天在中考，看看时间应该已经开始做第一门了吧。我难以描述我此刻的心情，在夹杂着对过去的回忆以及现在的种种感受写给你，正在中考的你。

　　我还能清晰的记得我中考的情景，那年，我们处于“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年龄，相信现在的你也一样；那年，我们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年，我们和你一样有着青涩的脸庞，稚嫩的心灵；那年的我们，还在一起……。

　　转眼间，已经四年了。

　　那时，当年，曾经，我不知道毕业对我来说会意味着什么，没有想到会再也不见、会渐离渐远，只是简单的想，考试过后我们会从漫天的题海中解脱，岁月依旧，友谊不老。但是，不曾想到的在漫漫年华里，我们失却的是一种心情，更是一些曾经。

　　现在的你，或许在奋笔疾书，用你学到的知识，你付出的努力，借用一张试卷来编织高中的梦，以及你的梦想；现在的你，或许遇到了难题，百思不得其解，紧攥着眉头，绞尽脑汁；现在的你，或是酣畅淋漓，尽兴之至。无论如何，我相信你，做到，尽力就好。你要知道，我们都在一片狭小天地里，经历的，也不过只是寻常的青春，看到的亦是平凡的世界。在若干百年之后，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的存在，掂记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尽自己全力活出一个充实、饱满的生命，那将会是我们生之为人的唯一自豪的见证。

　　不久，你就会迈入高中。

　　我知道，作为高中生的你，必定会很辛苦，三年就只为一个目标、一所大学、几张试卷而奋战；我知道，在高中，你会卷入一个更激烈的角逐之中；我知道，高中三年，会迷茫，会挫败，会失意；我更知道，高中的你会蜕变，臻于成熟。化茧成蝶，往往伴随着痛苦与辛酸。但你在上高中之前，也应该知道，中考只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站点，高考亦如此。坎坷的生活也只是构成人生的几万分之一，只会让你有勇气面对更真实的现实。但生活种种，依旧值得我们真心相待。

　　你在考场，在书上看到一句话，送你：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遥远的梦想。

　　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遥马亡。

　　考试还在继续。

　　中考结束，踏上更远的征程，我希望你能多与昔日好友联系，他们陪你度过了那三年，那段青葱的岁月。毕竟，一切，将一去不返，只能追忆，只能缅怀，四散于天涯；我希望，能勇敢的`走向你的未来，走好每一步，不留遗憾。

　　在此，我祝你心想事成，事事如意。

　　中考，加油！

　　前世的Sharon，是妖

　　有人说，每逢下雨天，只要害怕打雷的女子前世都是狐狸。我闻言淡然一笑，前世的我不是狐狸，而是妖！

　　我总喜欢把自己的前世说成妖，那是因为妖不会背负太多的感情债，所以如今的我被类似于爱情的友情伤得痛彻心扉…

　　————题记

　　快放十一长假了，这几天我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有些紧，不停在图书馆进进出出，所以也没时间到网站上发表东西。尽管如此，心里依旧是惦记着这片境地。文字从来都是我唯一的抒情方式，除了写日记，便是守着电脑肆意挥洒心中的情绪。

　　如今一晃我便是大二的学生了，想着以后的路，难免生出一丝惆怅！刚来学校的那半个月，基本是极度恋家的颓废样，对周围地一切都感觉陌生甚至是厌恶…我不停地给自己调整心理状态，刚开始真没什么效果。后来慢慢地，在脑海中规划出这个学期的所有清单，因此要学的东西多了，心也自然平静了不少。

　　我一直都认为时间是规划出来的，不是挤出来的。我宁可自己有目的有主动性地做事，也不要强迫自己被动去做事情！不用看，也知道这二者的效果有极大的落差。

　　前几天在学习疲惫之际，看了《小时代》那部电影，从开头到结束都给我很大的触动！我想看过的人都知道，这部电影的主题不是以爱情为主，而是友谊！林萧，顾里、南湘、唐宛如四个人之间的友谊深深打动每一个观众…我在观看地同时，不由得羡慕她们的友情，在心底还是存着一丝憧憬。当我看到尾声，她们四个人手拉着手，在舞台上一起谢幕与开头出场地表演重合时…我的鼻子微微发酸，瞬间红了眼眶…

　　我猛然垂眸，想起曾经的自己何尝不可笑？一味地追寻小说中，电视里患难与共的友谊。可是到最后的最后，讽刺地只是我一个人的舞台，而她们只是一个个静默地观众，在台下看着只属于我个人的独角戏，再看我的曲终人散…我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现实不是小说，它是残酷绝情的，不会给我想象中地希冀！我以为的友谊永远都不会有…直到被真正伤害地那一刻，才发现童话的大门早已轰然关闭，全都是我自己一人固执地以为现实还有美好…

　　妈妈常告诫我：“凡事看淡点，不用太过于投入，这样就不会伤得太深。外人永远都是外人，没有必要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做好自己的事就好，我希望我的宝贝幸福快乐！我也相信你，既然能拿得起就一定放得下”！“拿得起放得下”？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六个字。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生境界？可试问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而我，也是花了整整两年地时间才学会看淡一切，理清以前那些所有荒唐愚蠢地想法…

　　我确实没有让妈妈失望，让家人担忧，我真得做到了！我说过自己喜欢经历伤痛地洗礼，这样才会成长。没有受伤，何来长大？曾经地我天真到可笑，所以才会在受到伤害时遍体鳞伤。最后独自守着伤口，看着它们从流血不止到慢慢愈合再到结痂的过程，虽然漫长而痛苦，但也痛过了那段时间，便会想清很多。

　　而我，也终于改变了！

　　高三那年，友情给我的伤害虽刻骨铭心，却也是我人生的一大转折。以前只要每次忆起那些伤痛，便会泪雨如下…如今再次回首，唯有淡淡一笑，除了遗憾和叹息，真得别无其他！我不会伤也不再痛，因为时间已经给了我最好的良药，让我真正释怀了！

　　忘却了过往，新一轮挑战还会摆在眼前。以后的路那么长，遇到地人经历地事，伤痛何止会少于它？从进入大学校门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想过要去经营什么友情，这个词似乎离我越来越遥远了！不是我不再相信它，而是我看懂了这个现实地社会。人与人之间交往都存在着一定地自私自利，这是人的本性，永远也无法改变。经历了那么多，哭过，笑过、伤过、痛过；足以让我看得清楚明白，也让我收获很大！

　　我终于学会了淡然，也在不卑不亢地做着自己。我一直认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但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别人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别人？他人待我一分好我便还一分！对待每个人都一样，不好不坏，不亲近也不疏远，就那样平平淡淡地经营！如今的我与人交往只求两件事：一、不刻意去伤害别人。二、不论对自己还是他人，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看着身边物是人非的一切，无奈地深深叹息！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下这数千字的话，回味着曾经的喜怒哀乐，心里却是一片宁静与满足。如果不曾经历过那些往事，我也不会明白友情仅仅只是人生中的调味剂。那时的我一味向往着所谓的友情，甚至不惜忽略血浓于水的亲情…想来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为何一定那么执著于友谊，不惜为自己画地为牢？而今，我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一个人的世界，无拘无束，轻松自在任我行！

　　其实，交友要讲究一定地方式方法，否则苦了自己也害了他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人生如路，朋友如树。路只有一条，路旁的树却有很多”。当我们路过人生中的每一处风景时，没有必要刻意勉强自己停留。这道风景不适合你，让你痛了累了…就潇洒地转身离去，抱着一种平淡乐观地心态继续往前走，寻找下一个靓丽地景点。相信终有一日，你必定会在人生地旅途中品味出更多的韵味！

　　暖男盛行我的老公成了“抢手货”

　　从恋爱到结婚，我和李周只吵过两次架。第一次是刚谈恋爱时，我心情不好，有点无理取闹，他以前不管什么都会让着我，可是那一次他竟然急了，跟我对吵。我觉得很委屈，甚至冲动地提出分手，一个月都没有理他。后来我才知道，他反常的表现是因为前段时间他妈妈被查出胃癌。知道事情真相后，我主动承认了错误，向他道了歉。我常常去医院看望他妈妈，虽然一年后他妈妈就走了。临终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着我们结婚，为了满足他妈妈的愿望，我和李周在恋爱两周年到来之际领证结婚了。

　　第二次吵架是我怀孕后，我一时大意出现了早产现象，他想让我辞职回家安心养胎。可是我不想放弃自己的事业，坚持上班。因为这件事，我们发生了冲突，还冷战了一段时间。最后，我为了孩子为了他，还是放弃了钟情的事业。

　　要说李周的缺点，那只有一点，他对谁都很好。当初我们刚开始恋爱时，我总是没有安全感，我觉得自己跟其他女人没有什么区别。我们俗称这样的男人为“暖男”。有个“暖男”老公有很多好处，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以我为中心。只是他这个对谁都好的性格，不懂得拒绝人，惹来了一些不必要的“桃花”，让我十分无奈。

　　李周有个年轻的女同事和我们住在一个小区，我在出入口碰过几回，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有一次，女孩因为车坏了，上班迟到，李周就载了她一程。后来她次次都要李周送，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他不懂得拒绝，觉得帮助是同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不要小心眼，不要一副不容人的模样。我们生活在社会这个一个大染缸中，要应付着各种人计交际，要面临着各种问题、解决问题，显然这种想法是不现实的，但是我依然希望他能够有个“度”，分清楚在哪里该“暖”，对哪些人“暖”，该如何“暖”。

　　我没有怀疑他的忠诚，也不担心他移情别恋。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是在乎这个家的。可是，这个温暖牌的男人，每个人都很觊觎，让我万分苦恼。

　　一缕寒风半缕愁

　　忽而，又是一年冬至。银杏树的叶子就快落光，偶尔有几株老态的树，已然只剩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倔强的颤抖，仿佛与命运抗争的孤勇的战士，凄凉而又悲壮。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一个人的清闲与自在中，就掺进了一抹孤单的愁绪，淡淡的，淡淡的……

　　丝丝的雨，并没有带来什么诗情画意，反倒是携来一股寒流，砭人肌骨，抛伞而行，雨丝打在身上、脸上，冷得彻骨，让人清醒，也让人徒增悲伤。看着三个女孩相携而行，共撑一伞，忽然就羡慕起来。曾几何时，我们也曾是共撑一把伞的，少年心性，讲究两肋插刀，伞都是斜向对方的。只不过如今，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忙着往自己的方向不住奔跑，脚步匆匆，偶尔的停歇、迷茫，然后又抓紧赶路，就那样渐渐地，背道而驰。

　　这样的天气里，忽然就想家了。想念一家人围炉而坐，火光灯光相映，偎在父亲身旁，仿佛一个坚固的城堡，外面再怎么寒风肆虐，也总是侵袭不到我的。小时候总是盼着长大，能远走四方。如今也算是长大了，却觉得自己也许还是个孩子，眷恋着那份温暖，不舍得也不愿意放手。

　　人说伤春悲秋，总不知这初冬一缕寒风，也能让人感慨万千，伤怀落泪，或许正因为这季节的寒冷，才让人对温暖向往执着。总算还是好的，淡淡的惆怅与不舍，是在提醒你别忘了友人的酒、归家的路……

　　才情悲鸣

　　路上摇魂非自己

　　举悲明月叹可惜

　　古道才情碑寂廖

　　与汝歌一曲

　　明月对酒

　　落红无物

　　诗人长辞

　　方自可恨

　　才悯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