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爷爷的手作文
在我家里,有一双勤劳而又粗糙的手—那就是爷爷的手。
爷爷的手是粗糙的。
爷爷的手很大,伸直了像一把大蒲扇。手指粗而长,尤其是大拇指的关节处向外凸出,一看就知道这双手很有力量,让我不禁想起如来佛祖的“五指山”。爷爷的手上布满老茧,摸上去粗糙而坚硬,到了冬天,抓得我的手生疼。一双手伸开,手心里的纹路陷得很深,左手背上由于年轻时干活不小心而留下了一条深深的伤痕。握成拳头,就像无坚不摧的石头,那么有力气。
爷爷的手是勤劳的。
虽然爷爷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他仍然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在家一会儿跑东,一会儿跑西,又是擦窗户,又是洗衣服……直到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而他也时常累得满头大汗。
爷爷的手既能创造宝贵财富,又能创造欢乐和幸福。
这真是一双粗糙而又勤劳的手啊!我爱爷爷的手。
篇二:爷爷的手作文
在我的印象中,很少会触碰到爷爷的那双手。每当碰到时,爷爷总会极力的缩回去,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爷爷的手,是粗糙的。上面还有一粒粒的茧子,显得异常可怕。爷爷很瘦,他的手,更是皮包骨头,一根根显露在外的青筋,显得格外突兀。
爷爷的手,是冰冷的。从来,爷爷的笑容都是温暖的,像和煦的春风,久久温暖着我的心灵。总是很疑惑,爷爷从来不拿手抚摸我的头。再看其他老人,哪个不是把手久久停留在儿孙的头上?当时太小,记忆也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顽固的將爷爷的手放到脸颊旁,接着是猛然的一怔:冷,爷爷的手真的很冰。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也不能掩盖那双手的冷。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爷爷,真的老了。
一年四季,爷爷总在忙碌。在我不大清晰的记忆里,爷爷延年无休。
爷爷很喜欢木匠活。听他说,爷爷小时候就想当个工程师:我床头摆着很多个木盒子,有的被漆上了漆,有的被画上了图案。即使画得都很丑,当也可以看出其很精致,做工者没下了大功夫,是完成不了这样的艺术品的!
还记得有一次,爷爷在做一个木箱子。我去的时候,到没有注意什么完工的箱子,倒看到了几滴血滴在地面上,接着,越流越多,在白色的地砖上显得格外突兀,像花一样妖嬈地绽放,却又好像低沉的暗红色,蔓延到我的脚下。我抬头,见爷爷的手,似乎是被铁钉划了一下,留着一条长长的痕迹。血,依旧在流着,而他,却专心置身於他的木匠活,全然不觉。“爷爷——”我大喊。
爷爷的手,如竹节一般粗糙、硬拙,可我多想再接过那双手,往我脸上蹭一蹭。然而,这双手,我却不知他在那里。
篇三:爷爷的手作文
永远不会忘记爷爷的手。
没有荡气迴肠般的气概,没有微风送爽般的细腻,没有瀟洒的雪花那样的质朴,更没有咽脂抹面般的华贵。相反,中指却少了大半截,仅剩下一小截连在手中苟延残喘,使这双黄褐的大手多了几分刺眼。
我永远也无法接受这双大手,好似滔滔江水无法接受烈火的阻拦,却又似春日枝头的新绿无法接受纤尘的遮掩。
放学时,门口站满了家长。呼吸着桂花的香气,却无法在心中细数闲花般的怨恨——陈哲的父亲来接他了,一双大手给人永不枯竭的力量;吴明彦的母亲来接他了,一双大手让要进取,促人成长;张瀚月的外婆来接她了,一双大手让人不再对成长恐惧,不再心虚。而我的爷爷——空荡的中拇指,构成了一双参差不齐的大手,看着让人觉得不顺眼,在人山人海的校门口,儼然成了“另类”,人们都不禁向他那双大手投去怪异的目光,一个同学还带着挑畔的'语气说:“哟,你的爷爷居然是“九指人”呢!”让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心中忽然浮起了一阵怨恨,並不怨恨那个同学的咄咄逼人,而是那双抹去了我脸上光辉的大手。
一次,爷爷接了个电话:“喂,哪位?找谁?……喔,找我呀……什么,你是严治明?哎呀,老同学了,几十年都不见了,那次还准备和你联繫联繫呢!……明天你满六十?明天可是个好日子呀……要请我去赴宴?……哎呀,这可是我们一个敘旧的好机会!那我把我孙子也带上哟!突然,爷爷脸上的欢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爷爷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那只残缺的中手指,似乎担心这会让宴会霎时冷漠。爷爷慌乱地对话筒里说了一句?“明天有事,不能去了。”他掛上了话筒,带着几丝懊悔,久久地坐在了电话前。
我清楚地看见——爷爷的眼角划过了一滴晶状液体,但很快又没有了。我心中有些忿忿不平了——就因为这双大手,我又与一桌美食,与一个富有诗情画意的中午失之交臂。
然而,我还是接受了这双大手。
汶川大地震来得突然,扣人心弦之余,我们都吵着回家。老师让爷爷在本子上签字。爷爷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转瞬即逝。我终於看见他的手了——微微弯成“V”字型的大拇指,如一台控制仪,努力地左右着笔划过的轨跡,显得略微纤弱的食指,却像巍峨的青山,有力地阻止着笔的下滑;无名指,没有中指高远却干起了两个人的活——一边与大拇指齐心协力地握紧笔桿,使笔能在纸上转动,一边与小指一起掌握着笔的着落;小拇指,一个多么不起眼的手指,此时却颤抖着,儘管努力但字跡仍旧有些倾斜。他是那么努力,致使手背上的青筋也暴起。
一种咸咸的液体带着几分愧疚涌出了我的眼帘,顿时模糊了我的视野,眼眶中也来了潮汛。
我想起了爷爷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父亲也曾不止一次劝他回老家享清福,他却坚持要来这儿养我长大。那双大手,虽有一些黄褐的顏色交错杂成,况且,还有一根断掉的中指,但透过那並不异彩纷呈的外表,我却看到了一颗火红跳动的心——那是爷爷对我的爱——没有斑斕的色彩,更没有华丽的包装,却永远如一杯白开水,无声地滋润着我的心田,让我永远以一颗积极向上的心面对生活,而不会因爷爷有双残缺的大手而反感。
如今,爷爷,您已经去世了。倘若您来世要带给我什么,我只希望您再用那只残缺的大手,为我拭去额头的汗珠。
篇四:爷爷的手作文
和我握过的手,不计其数,但是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手,那就是爷爷的那双大手。
爷爷的手很大,很粗糙。手部呈黄色,还略有些黑色。手掌有很多老茧,手背的毛细血管爬满了表面。五根手指又粗又壮,手指上留下了许多划痕,我知道,所有这些,都是辛苦劳动所留下的痕迹。
爷爷的手是一双勤劳的手。每天早上,天不亮就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到了播种时,爷爷早早就到地里给土地松土,除草。播种后,还要经常给庄稼浇水、施肥、锄草;抽空还要给果树剪枝、打药,在秋天收获的时候,地里仍然能看到爷爷忙碌的身影。每当秋天看到树枝上挂着红彤彤的果实,家里收获了一堆堆金黄的玉米,就让我想到了爷爷那双勤劳的手。
爷爷的手虽然很粗糙,但那时一双灵巧的手。爷爷在种菜时,能将一粒粒的小种子,快速地将种子种入泥土里。在春天的时候,爷爷用柳树的枝条,给我做哨;在夏天的时候,爷爷用枝条,给我和弟弟编织小小的帽子;在收获的季节里,爷爷用他的那双手,熟练地掰着玉米,捡起那小小的栗子,看着那收获的粮食,爷爷脸上总是露出丰收的微笑,好象日常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光;在寒冷的冬天,爷爷仍然没忘给我们用木头做小冰车。有时,爷爷还会给我们做一些木制的玩具。
爷爷的手很有力气。在爷爷年轻的时候,家家户户还没有自来水,每天早上需要用压水机从水井里,将水压到水桶,再把水倒入水缸中,让水缸存满水;另外,爷爷每天都要拎着两桶水到菜地里去浇菜;闲暇的时候,还要上山去砍柴,坎完柴后,用手将柴禾拖回家。可能干的活太多了,爷爷手的力气也越来越有劲了。现在,爷爷虽然已经老了,仍然能将我举起很高。
爷爷的这双的手,虽然从外观来看它很普通,但它却是一双很勤劳、灵巧、有力气的手。将来,我也要像爷爷那样,用我的手把我们的家园建设得更加美丽。
篇五:爷爷的手作文
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的,我和爷爷之间有着特别深厚的感情,是爷爷用他那双“粗糙”而又“灵巧”的双手一直感动着我。
我的爷爷生着一张地道的农村“爷爷脸”,可亲儿啦!头上那“黑灰相间的头发稀稀疏疏的,像一片荒地上长出来的几根小草一样。”
我的爷爷是一个编竹子老手,他能将竹子编成椅子、篮子、笼子等,这些东西大小各异。小的只有拳头般大小,大的与只有一米长的床差不多大小。可爷爷的手具体是怎样的,我一直都不知道,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我玩具的一把椅子靠背不见了,我便叫爷爷帮我做一个。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爷爷的手是那么粗糙!那双灵活的双手已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手上的血管已明显的突了出来,那调皮的皱纹已悄悄地爬上了双手……
“做好了。”爷爷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接过竹椅,这靠背做的如此精致,完全不像是这双粗糙的双手做的。我转过身跑了,因为我不想让爷爷看见我流泪了。
爷爷的这双手,曾经是多么的柔软,而现在……,是爷爷的这双手给大家提供了方便,我会永远记住这双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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