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日上午,我们一行四人,受水上分局的邀请,来到西坝口,顺便搭乘公安巡逻艇,游览巢湖风光。我虽是巢湖人,但真正的湖上经历却很少,只有七岁时,随父母乘船从槐林到过巢湖。后来随着公路的通车,进城的人们已不再选择坐船了,水上客运却渐渐地被遗忘了。
上午9:50分,巡逻艇拖着欢快的马达声,慢慢地从西坝口大桥下驶过,船尾留下了一排排渐去渐远的悠闲漩涡。两声汽笛划破冷凝的天空,这是出征的号角,几只水凫被惊得掠水而飞,在稍远的水面上落下来,伸着脖子,侧着头,好奇地盯着船尾的.红旗,好像是在行注目礼。
湖面渐走渐宽,越过三号航标,巡逻艇两次提速,以每小时30公里的速度疾速前进,两条交叉的回水道,在船尾激起高高的阳文“八”字图,看远处,巡逻艇在平静的湖面上拖出了一道滚滚的水痕,就像飞机在蓝天中洒下烟雾。观船侧,湖水就像一坛清润的玉,表面平滑得一点皱纹都没有,真不忍心巡逻艇将其划碎。望天空,一群海鸥围着快艇,悠闲地煽动着翅膀,欢迎我们来到他们的家乡。
渐渐地雾气越来越大,原在空中若隐若现的太阳彻底躲藏起来了,环顾四周,水、天、雾已融入一体,分不清上下,辩不出东西,仿佛置身于一个真空的圆球体中。在七号航标处,我们终于迷失了航向,驾驶员不得不放慢速度,在湖面上走着“S”形的路,努力寻找8号航标,经过多次努力未果,最后,只好找了一条渔船依着它停下来等待雾散。
这条渔船外表虽然寒碜,但比我们的巡逻艇要大得多,船尾装有六台柴油发动机,抛锚湖中稳若小岛,我们一个个跳上渔船同渔民搭讪。船上住着两对夫妻,并且是姑舅关系,他们以船为家,靠打鱼为生,在湖中一停就是几个月,每天他们乘小划艇撒网捕鱼,将捕获的大鱼用网兜挂在大船两侧,今天,挂了六只网兜,每只里都有几条大头鲢鱼,同行的王主任询问鱼的价格,渔民说每斤2.8元,王主任大方地说“你们幸苦,我买一条,每斤三元,”渔民捞起一尾一称11斤,他也客气地说按10斤算。这笔买卖看起来平常,但在交易中体现的你谦我让的美好品质就像淡蓝的湖水,沉厚而又纯朴。11:40分,太阳奋勇撕破层层雾纱,把阳光洒在平静的湖面上,我们告别渔船继续航行,湖面上像这样停泊的渔船星罗棋布,每一条渔船都是一处风景,每一条渔船都有不寻常的故事。
时间久了,同伴们都到船仓里打牌去了,我独自一个人站在甲板上久久地凝视着前方,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近距离、深幅度感受巢湖。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有水就有灵气。巢湖汇集着大别山之水,凝聚着皖中精粹,养育着两岸数百万人民。它从远古走来,激荡着吴楚风云,它在梦幻中浮现,留下许多动听的传说。小时候听母亲说谯婆、圣姥的故事,使我神思飘渺。长大后发现母亲的故事源于宋代乐史编的《太平寰宇记》,唐朝诗人罗隐曾有“借问邑人沉水事,已经秦汉几千年。”的名句,陷巢州在遥远的唐代也无法说清,宋人又是怎么知道那么具体呢?依据今天的考证,巢湖不是突然陷落而成的,而是因地壳运动慢慢下沉的,或因东关口一带地势上升阻水成湖。不管它的成因如何,巢湖始终是巢湖人的母亲湖。
12:40分,前面出现了一线黛色的湖岸,渐渐地,姥山岛隐约可见,文峰塔时隐时现,古刹中庙的青瓦红墙依稀可辩。古老的文明在碧桂圆现代建筑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凝重。
上岸前,王主任试着问我,此行有何感想?我说:巢湖我太深奥了,我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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