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细细品完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都积累了属于自己的读书感悟,何不静下心来写写读后感呢?那么我们该怎么去写读后感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卡夫卡短篇小说读后感,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卡夫卡短篇小说读后感 篇1
《城堡》是卡夫卡最具特色,最重要的长篇小说:土地测量员K受命赴某城堡上任,不料却受阻于城堡大门外,于是主人公K同城堡当局围绕能否进入城堡之事展开了持久烦琐的拉锯战。城堡就位于眼前一座小山上,可它可望不可即;它是那样冷漠、威严,像一头巨兽俯视着K;它代表了一个庞大的官僚机构,那儿等级森严,有数不尽的部门和数不尽的官吏,可又有数不尽的文书尘封在那里,长年累月无人过目,得不到处理。面对这座强大的城堡,K很无奈,直到最后也没有进入城堡,也没见到城堡当权者。本书自始至终笼罩着一种神秘的、梦魇般的气氛;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
城堡是个明显的暗喻,大家对这一点似乎没什么意见,但他具体代表什么?它可以代表当时的主流社会,卡夫卡生活在布拉格,他踏不进捷克人的圈子,因为他说德语,他融不进日尔曼文化,因为他是犹太人,所以他注定难以融入主流社会,而他被认为是卡夫卡的城堡顺理成章;
它可以代表在当时信仰根基已有所撼动的宗教世界,人民拼命在追求它光芒四射的荣耀和心灵的庇护时发现,它始终离我们有那么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它也可以是正义,真理的化身,处心积虑的追逐却发现那是个没有入口的房间;甚至,它或许可以代表卡夫卡那封建家长作风的父亲或者两度订婚却不能理解他的未婚妻。对卡夫卡来说,他们也是渴望进入却不能遂愿的城堡。更加开阔一点理解,城堡是否可以象征人们一切的渴望和追求,是人们一切行为的目标和动力?比如幸福,比如财富,比如智慧。
卡夫卡的不寻常之处是他深切感受到世界的荒谬性,他的作品的一个重要价值是揭示了现实的异化和存在的尴尬,试图用另一套叙述方式与技巧来展示我们人性内部的黑暗王国。卡夫卡从小就感到世界的陌生,他始终都不接受这个世界,他认为这个世界不过是上帝的一个“恶劣情绪”而已,而我们都“误入了其中”。因此他的全部文学活动就是对这个世界的巨大质疑。重新审察这个世界成了他终生的使命,越到晚年他越感到紧迫。
卡夫卡带着暧昧的身份幽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关注一些更重要的事情,比如个体在一个异质的世界面前的孤独、不适与绝望。卡夫卡性格敏感、怯懦、孤僻,神经质的卡夫卡根本承受不了存在的压力,常年生活在恐惧、耻辱和负罪感中。卡夫卡的作品大多气氛阴郁、神秘,情节离奇荒诞,强调了人与人之间的隔绝、陌生、不可理解,无所不在的人的异化成了他着意阐发的一大主题。《城堡》中,他把这种人生的荒诞感发挥到了极致。
《地洞》写于1923到1924年间,即卡夫卡住在柏林期间,这是卡夫卡短暂一生的最后两年。1924年的6月3日,作家就因病重而离开了人间。写于这一时期的《地洞》,可以说是作家最后一部篇幅较长的小说了。
《地洞》以第一人称“我”作为小说叙述主角,“我”是一行将年老的动物,“我”建造了一个地洞,打算在此度过余生。卡夫卡的小说往往都隐藏了一个象征体系,《地洞》也不例外。
营造一个地洞并非易事,不仅是由于地洞本身在工程上的特殊性,处于地底之下的地洞,对建筑技术的要求显然比别的要高些,而且“我”总是不能对一个想法长久地确信无疑,一个想法很快就代替了另一个,又很快地为另另一个代替。常常是这样的,某项具体的工程还在进行当中就被搁置下来,一项新的开始了。地洞何时才算大功告成呢?这是一个费解的问题。
以一个土坑为起点,向地底下四面八方延伸的地洞犹如老树的根,庞大繁复。
建造地洞是为了保护自己,外界是危险的,地洞的营建隔绝了“我”和外界。很明显地,“我”只是防守型的小民,“对任何一种比较认真的进攻,我都准备退让”,从这一目的出发,减少地洞与外界的接触面无疑是必要的。然而正如读者看到的,地洞像病毒一样地蔓延扩散。
这似乎是一个悖谬,这头小东西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呢?
“我”是一个弱者,因此“我”总是犹豫不决,对一切都没有信心,许多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但它们比过客还匆匆。小说里写到“我”的一次为了确证地洞入口的安全而进行的外出考察。这是一次奇特的经历,是小说的高—潮,“我”来到了地面。然而这不是一次愉快的旅行,“我”陷入了“困境”。
如何确证入口的隐密性及其可能起的保护作用。当然,到外面进行一连几天的观察并非不可行,但是它存在着一个致命的缺陷,如何回到地洞呢?显而易见的,由入口进入是非常危险的,如果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它会为我留在外界,观察地洞的入口,并准备随时向“我”发出危险的信号,这是最好不过了。但这在现实是可能的吗?一个留在外界的人,“我”还能予以信任吗?那么“我”只能做的似乎是,建造两个地洞入口处,它们之间隔离适当,“我”可以在一个入口处对另一个进行观察。
一只奇异的小动物造了一个地洞,由一个大的城郭储藏室和许多地道组成的地洞是为了躲避外界的敌人。这是它的藏身之处,逻辑它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地洞的工程一旦启动,逻辑就被推翻了。然后又不断地建立,不断地推翻。小动物的每一项行动都处在矛盾中。它像钟摆一样地来回奔忙,时刻处于不安中。
小动物的不幸与外界的威胁无关,一切的矛盾和冲突都来自内心,由它天生不幸的性格所决定。这种性格上的缺陷直接导致了地洞的形成。地洞内的一切设施的作用全是模棱两可,难以理解的。
既然建造了地洞,为什么这头小动物总是想到向外逃遁呢?即使在营造与世隔绝的地洞时也以这一点为先决条件?莫非地洞里有远比外界大得多的危险?它发现,原来表面寂静的地洞实际上并不安静,有某种噪音总在捣乱。噪音在周围安静的衬托下反而更加突出,预示着比外界更大的危险,使它感到毁灭性终日悬在头顶。可是这样一个地洞,初衷是为了躲避,为了安全。为达到这个目的,它一直不断地对内部的设施加以变更和改善尽管完全没有收效也只能继续下去。
卡夫卡短篇小说读后感 篇2
最近读了几本日本畅销书作家的畅销书,主要是东野圭吾和村上春树的。有《恶意》、《白夜行》、《且听风吟》、《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再加上之前阅读过的《嫌疑人X的献身》和《解忧杂货店》,打算暂时不再读日本的小说了。且就《海边的卡夫卡》写写读后的感受吧。
所谓读后感,就像人们看完电影离场时一边扔掉饮料瓶一边说“这电影不错”、“某某的表演甚是精彩啊”、“这电影我都要睡着了”之类的。谁都可以说话,不在乎说得准不准确,说得对不对,说得是否让大家都满意。本来才疏学浅,没读过多少书,是不便于发表意见的,但这东西就像有什么话到了嘴边,不说憋不住,不说会不舒服。
在书城里畅销书显眼的位置,日本文学区两个长长的书架上分别满满地摆放着东野和村上的书,就像是这二人的专区一样,足以说明他们在销售量上所做的贡献。老实说,日本这两个作家是不能拿来进行比较的。就一般的感官而言,东野的小说是近几年来最流行最畅销的,以侦探推理为主,情节十分引人入胜,环环相扣,出其不意,深受读者喜爱,所以其新作一本接一本。不过我却觉得,东野和村上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二人不能直接进行比较,我只有打比方来说,东野圭吾就跟中国畅销网络作家天下霸唱、天蚕土豆差不多一样,心中只有畅销、只有感官、只有迎合,却没有思想,没有深刻,没有永恒。并不能要求所有文字都必须要如此才算有意义,毕竟,没有谁阅读是为了接受作者的`一番教育引导,也不是谁阅读都是为了去找寻生命的意义,发现世界的本质。所以,存在即合理。只是如果要对这类似的小说进行分类、甄别,推荐给青少年的话,至少应该谨慎一些。
值得一提的是,作为东野代表作的《白夜行》,时间跨度大,人物形象多,能够驾驭自如,展示了作者的高超技能。但其刻画的人性之黑暗,社会之阴晦,让人难以承受,我有几日甚至因此而无法入眠。而里面涉及的大部分情节都是在这些人物从小学至中学阶段所发生的,我想对于青少年是十分不合适的。
说到村上春树,大名鼎鼎,诺奖陪跑多年。但由于我读书甚少,在近期因为《新周刊》杂志专题介绍之后,勾起了我的阅读兴趣。对于深刻的作品,没有人可以说能完全读懂,也没有谁说我的阅读理解是最正确的。而作者在回答别人的提问和疑惑时,也是模棱两可,保持神秘。《且听风吟》如此,《挪威的森林》如此,《海边的卡夫卡》也是如此。
《海边的卡夫卡》情节说起来很简单,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为了追求一种自己并不清楚的想要的生活,离家出走。从东京到四国,在高松一个私人图书馆寄居。期间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事件,慢慢揭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找回一段无人知晓的故事。与此同时,小说还有另外两条线索并列展开,一条是寻猫老人中田的故事,一条是发生在二战时期一群孩子在森林里的离奇昏迷又苏醒的事件。随着故事的发展,最后三条线索汇聚在一起,相互印证。仅仅这样总结,也许我们对这本书还是不知所云。村上运用了一种诺贝尔文学奖很青睐的写作手法:魔幻现实主义,让整本书的风格显得神秘又独特。主人公田村卡夫卡受到其父亲的诅咒——迟早要弑杀亲生父亲,与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交合。无论他如何主动地逃离现实,无论他怎样极力的摆脱命运的诅咒,可最终也逃不过宿命。虽然这一切都是在梦中发生,却又真实地发生了。所以,作者所营造的世界,并不是一个平面的二维世界,也不是我们感知的三维立体世界,而是有另外一个世界与现实世界平行存在。那也许是我们的内心,因为“世界是我们内心的隐喻,内心是世界的隐喻”。那也许是我们的梦境,梦也许源于现实生活,在潜意识里的呈现,也许那不受我们主观意识的控制,只能信马由缰。也许那一个世界存在某一个角落,比如森林的深处,有一个入口,并且有两个三十年前失踪的士兵把守,里面还有田园河流,仿佛世外桃源,极乐世界。虽然部分情节有些牵强,虽然有些内容显得多余,但既然如此受尊崇,我还有什么说的呢。
本书最想要表达的思想也许有很多,但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对于人生命运的思考。每个人都有一个宿命,都背负着恶意的诅咒,都承受着不公平的痛苦。比如田村卡夫卡所面临的命运安排,比如从小被母亲抛弃的现实。他特立独行,他让自己变得强壮,他十五岁时离家出走早有预谋,他觉得,十五岁生日这天,是时候了,是时候去选择自己的生活了,是时候去摆脱命运的诅咒了。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一切的思想和行动,怎样离家出走,在车上遇到谁(樱花:隐喻中是他的姐姐),怎样来到了高松,怎样走进了甲村图书馆,这一切其实本身都是被命运所安排妥当了,他无法挣脱,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命运的掌控之中,一步一步的踏进旋涡,一步一步的逼近真相。后来,他只好认命:就让那诅咒一个一个地实现吧,当这些程序完成之后,自己也许就能成为真正的自己了,成为不受任何人控制的自己了。
他的生命诞生,源于他的母亲;他的命运转折受到诅咒,源于他母亲特殊的命运,源于被母亲抛弃;最终,他从那完全“自由”的世界逃离重返现实世界,也终于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已经到了“那个世界”里的佐伯对他说:你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去过原来的生活。即使在那个世界里,“没有被人爱过,没有被人需要过,找不到生活的意义”。现在她赋予了他一项意义,委托给他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你记住我,只有你记住我,我被其他所有人忘掉都无所谓。”而关于生活的意义,就是看画,看那一幅受过诅咒的《海边的卡夫卡》。
小说讨论了很多主题:对生命意义的探索,对人生命运的把握,对亲情的理解,以及对虚幻世界的想象,包括对战争的思考,对残酷的现实社会的控诉。但对生命意义的寻找,恐怕是最重要的主旨。田村卡夫卡在寻找,佐伯在寻找,中田老人在寻找。其中协助中田的卡车司机星野,这个小小的人物在帮助中田的过程中,竟然神奇地发现,原来自己的生命越来越有价值,原来自己也能听懂音乐,从来不看书的他也要去追寻贝多芬的人生,在中田去世之后仍然要坚持完成中田未完成的使命。他感受到来自发现生命价值所带来的幸福感。走在街上,芸芸众生,或抬头仰望,或低头沉思,或满含笑意,或急切匆忙,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追求,无论他活着的动力是什么,至少都有。只是有的意义在有的时候显得微不足道,或者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捍卫这意义。
但小说最后的结局是美好的,神秘世界的大门被关闭,各个角色各归其位,田村卡夫卡君终于找到了自己生命的价值、存在的意义,他要回去向警察说明情况,继续完成初中的义务教育。当第二天“一觉醒来时,你将成为新世界的一部分”。这一个结尾情节的安排,是负责任的安排,不继续故弄玄虚,不留下伏笔,让人胡乱深思。他告诉我,告诉我们,告诉迷茫的人们,不要逃离。不要以为逃离需要勇气,参与世界,继续生活,才更有勇气。“人最大的勇气,莫过于看透的世界的本质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这何尝又不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呢?这一点和《麦田的守望者》里呈现的人生意义稍有不同,在那个年代欧美作家心目中,做一个麦田的守望者,更具有理想主义气质,更符合浪漫的自由思想。
最后,我还感觉,莫言的《蛙》中呈现的魔幻现实主义,和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中呈现的呈现的魔幻现实主义,比村上这本《海边的卡夫卡》要自然,要合理。魔幻与现实,也许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反思现实,追寻意义。我有点纳闷,伟大的文学作品,为什么都是反思伤痛,都是让人悲戚,都是令人神伤?什么时候,出现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字里行间感受轻松与幽默,在快乐的阅读之后能静下来认真思考,这样不是更好吗?但全世界的人们,似乎都已经被数千年来文人哲人带入了一个思考痛苦的凝重氛围。人们早已经习惯地说:“世界本来如此,人生来皆苦。”
是的,这样说的理由很充分,但总要有人来思考,是世界本来如此,还是人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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