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堪共语
在你的命运中,
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人陪伴着你,
他们可能是红颜,是知己,是兄弟,
他们会陪你一段时期
但他们也可能离你而去
我要说的是
人生中,总有那摩一段孤独的风景
需要有人陪你走完
这个人不是红颜,不是知己,
而是兄弟
他在你心里,也在你梦里
只有你知道他是谁,是怎样的身份
你想知道谁来帮你
而也只有他
谁堪共语。
——给生命中陪我看孤独的风景的人。
已经是第三次了,好吧,我想我已经彻底知道了她对我们爱情的态度了。她用那回避的动作和闪躲的眼神彻底将我打入深渊,最后一点胸口的温热也散逸了。剩下的只有触手可及的痛和巨大的向外翻卷着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它将永远也结不了痂,也将是用刀子将我心上最后一块完好的地方给终结掉。全世界只剩冰冷。
心已经凉了,也伤的不能再伤了,然后再怎么办呢?停在校门口的大石头前,踮着脚从大石头的上方向校园内望去,巨大的夜幕像永远无法撼动般的把那最后一点温暖吞噬掉了。
昨天我还在五楼看见那血红的夕阳,我知道它很美,很遥远,但我至少还看得到吧,而今天,一切都消失掉了,连点渣子也不剩,消失得一干二净。
望着校园里出来的人,一个个的都那么陌生,我只想找到小菊,问问他我该怎么办,可他像在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我该怎莫办。
天完全黑了,忽然一种从上而下一直寂寞到骨子里的感觉包围了我,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莫的绝望过。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孤独。
我继续站在那儿,出来的人一个也没有看到我,就算深厚的车灯打来找的我身后金光闪闪的也也没人注意我。我似乎顿时明白了一种感觉:如果人们都看不到我,只有我能看得到他们,又会怎样。旁边抽着烟的大叔也在向校园里面看去,刺鼻的气味使我猛烈地咳嗽了几下,可是我不想挪地方,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像他一样,衣冠不整的蹲在小巷,目光呆然,是否有人还能记得起我。
答案是肯定的。小菊来了,可以说他现在是我的精神支柱。他像王小贱一样的性格甚至一度让我以为他就是王小贱的原型!我问他,我该怎莫办。他吐出来两个字:“等着。”
果然,第二天,她约了我和她彻底解决。而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结果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如果我见到她我该怎么说,难道问你最近过得好吗,如果她问我我又该怎莫回答。
思前顾后,我决定让小菊和我一起去,那样我的勇气会大一些。至少我见到他那一脸贱兮兮的'样子,就会觉得很安心——别人在怎么样也动不了他一分一毫。必要时刻也可以拿他当挡箭牌。
—周六、下午三点、校内公园—
天气阴沉的似乎要把人连皮带骨的吞噬掉,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压抑,我心里的天使和恶魔正在火拼当中,打得不可开交。
小菊和她前后脚都来了,小菊递给我把伞问:“想好咋办没。”他的语气永远都是那摩的平淡,如同他那面瘫般的脸一样,永远波澜不惊,那么古井无波,永远看不出喜怒哀乐。而我也是最羡慕他这一点,谈定。
她是低着头不说话。明明是她约我出来的,此刻却如同一个哑巴般的杵再哪儿。终于我鼓起了勇气,把伞放到了她的身边,对小菊说,我们走。
我用力地转过身去,却发现那脚却重似千斤,我挣扎着像是在沼泽里一样向前艰难地走着,害怕一松懈,就会忍不住去回头看她。
忽然,一滴雨落了下来,天空终于得到了释放,倾盆大雨倾泻而下。而我还是没有克服那可恶的自尊心转过了身去,看到的却只有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我心里在想的是:只要我转过身去她还没有走,那么我们之间再大的事也不算什么,我会冲过去抱住她说:“我错了,原谅我。”可我眼里却只有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以及由后面灰色的天空以及灰绿色的树林组成的巨大背景。
“哗啦”,这明明是心碎的声音。但我不知道的是,她也有着和我一样的想法,只要我一转过身,她就会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对我撒娇:“我以后不会了啦,别生气了”
可我们都没有等到对方,她没有等到我转身,而我却等到了她的离去。这就叫做命运,任谁都无法抗拒,不管是他人还是你自己。即使是你正在向上抛起的一枚硬币,在它落下前,你都无法去预知它的结局。
我错过了她,她错过了爱情。
小菊慢悠悠的飘了过来,说了句:“节哀。”然后不等我有反应的时间就把一个耳机塞在了我的耳朵里。手机里的林宥嘉正在庸懒的唱着:“
我又不脆弱,何况哪算什么伤
反正爱情不就都这样
我没有说谎,我哪有说谎
你懂我的,我对你从来就不会假装
我没有说谎,请别以为你有多难忘
笑容真的不是我,逞强……”
我笑着抬起头,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对着小菊说了句:“谢谢。”他一撇嘴:“切”。然后我甩开了他的耳机,向她的背影快速地跑过去,直到跑到了我认为她能听得到的地方,向前大喊:“还给你,都还给你,我不欠你的!”然后我用力地脱下外套、帽子、鞋子,把它们向她用力的扔去。
这上面都有和她在一起的回忆,我实在不敢去看它们,我害怕我只要看到它们就会陷入回忆的巨大漩涡中,永远不会醒来,像在盗梦空间里被困在最深一层的梦境。
然后,我跌倒了,我觉得我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那句话已经把我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抽走了,泥与水溅了我一身。
小菊又飘来了,幽幽地说了句:“神经病好点没,好了就快起来。”奇怪的是,我听到这句话后,竟然有了力气。虽然他还是这么毒舌,但我现在却觉得有时能听到好兄弟在一旁刻薄,也是一种幸福,起码有人和我分担痛苦。
——三年后——
我和小菊已经从音乐学院毕业了,他现在是大陆上最红的男歌手,而我是专门为他写歌词的,现在的我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女友,我俩正在看小菊的演唱会,他正在唱我刚给他写的新歌《忆、会美》:
即使磅礴大雨
我也不会忘记
即使回忆遍地
你都不会想起
过去是心无法到达的地方
过去是回忆触不到的距离
过去是醒着亲吻的幸福
过去是睡着离开的失去
但我知道
过去只是过去
回忆变不成曾经……”
虽然心上有伤,三年来也好了许多,但是我知道“心碎一旦到过极限,用多少岁月都愈合不完全。”
我们的生命中有太多太多的人和物,但我们能记住的又能有几何,繁华落尽,又有谁能与你共语呢,而兄弟,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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