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母爱

2017-06-05 初二作文

舌尖上的母爱1

北京的烤鸭、天津的茶汤、淮南的牛肉汤……这些美味脍炙人口。但我认为,这些美味佳肴还不及那熟悉的母爱的味道。

当下课铃打响,在回家的路上,我总能看到她。她向我挥挥手,拉着我的手,我们肩并肩回家。

一进门,她便一头钻进厨房,大显身手起来。一些家常的菜在她的手里变得异常美味起来。我经常看见她在沉思,问她在想什么,她说在想吃什么。“其实这很累吧?厨房可不是呆得舒服的地方。”我经常这么说。但她总回答我说:“不会啊,我觉得挺好。”

她是我的亲人,我叫她“妈妈”。

妈妈看我平时辛苦,就变着花样做些好吃的,有时,看她在厨房疲惫的身影,我的心里酸酸的。但她居然说“不累,不累”。唉,要知道,妈妈说不累时多半不是真话。

妈妈烧的牛肉堪称一绝。她烧的牛肉,入口极滑、极嫩。每次当妈妈端着香喷喷的牛肉上桌时,总是会对我说:“多吃点,孩子。”边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可她却总是不舍得吃。此时,口中回旋的不只是那牛肉浓浓的香味,更是那令人深深感动的母爱的味道,让人“爱不释口”。妈妈洗碗时,我坐在旁边陪妈妈,看着她,竟然情不自禁笑起来。她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是不是在想什么鬼点子啊?”她用手指指我的鼻头。我被妈妈可爱的神情逗笑了:妈妈有时就像小孩子一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也许此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我的心中悄然荡漾……

我听过这样一句话:“她们身份卑微,为了一份微薄的收入战战兢兢;她们又无比崇高,为了孩子,胸腔里藏着震惊世界的力量。她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母亲。”我现在也要自豪地说:“我身边也有这样一位妈妈。”

谢谢妈妈,谢谢您做的每一道菜、每一餐饭,它的味道就像母爱的味道,让我一生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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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母爱2

  我是一个吃饭相当挑剔的人,往往只吃自己爱吃的菜而不去对自己不喜欢的菜动筷子,这样的毛病不止一次地让我营养不均衡,妈妈为此也伤透了脑筋,却还是一荤一素一碗汤,朴素简单.

  每天回到家,我的饭碗总是早早备好,盛着米饭冒着热气,“回来了,快吃饭”妈妈总是将我的饭碗夺去,一边夹菜,一边细数着蔬菜的好处,看着被青菜堆得如小山高的饭碗,我不由得开始抱怨,“又是青菜,都吃腻了,”妈妈这时又一筷子夹来一大块萝卜,“你又挑食,必须吃”哼!打着营养的旗号来忽悠我,没那么容易.我曾无数次在心里这样想,渐渐开始趁妈妈不注意时,把菜包裹在餐巾纸中丢掉,日复一日,妈妈竟从未发现,我也屡试不爽,直到那一天,妈妈破例买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开心地说,“真不错,坚持了这么多天,该奖励奖励你了”,妈妈翻出一张日历表,上面竟写着每天我的食谱.每一样都清清楚楚,我嚼在口中的鸡翅顿时淡然无味,心中狠狠地颤动一下,我为自己躲避吃菜的方式感到了深深愧疚,也就是在那一刹那,让我改变.

  有人说青菜的味道太过寡淡,而我却不这么认为,青青绿绿的颜色多饱眼福,一口下去,多汁脆嫩又富有营养,多好,现在的我,已经在妈妈的“调教”下成了一个不挑食的女孩,不,我早就喜欢上了青菜!

  我爱吃妈妈烧的菜,那种直至心底的美味是一种味觉上的享受,传递着浓浓的母爱,每当我看到厨房中弥漫着的缕缕香雾时,我打从心底里高兴,更是发觉舌尖上的母爱是那么温暖人心!

舌尖上的母爱3

  冬天,让人情不自禁地发抖,耐不住寒冷的我煮了一锅白粥来御寒。温暖的粥让人瞬间有了生气,看着这碗粥,米白色的粥面有一点儿小褶皱,白腾腾的气体从暖暖的碗里飘了出来,带有淡淡的米香,与寒冷的空气形成了鲜明对比。看着粥久久发呆,思绪飘到了从前,亦是一个早晨。

  妈,今天早餐吃什么? 一大早起来肚子咕噜噜响着, 起来啦,当然是白粥啦,不然能吃什么呢? 说着妈妈就把粥端了上来。闻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有些反感, 妈,天天吃这个烦不烦,要不换点别的吧! 不行,白粥最有营养了,吃了长身体。 听了她的话,我只好硬着头皮吃了起来。浓浓的白粥吃在嘴里有些清淡,滑滑的在舌尖流动,但是此时的我早已厌恶这味道,因此当然不觉得好吃。吃了几口,我便不耐烦地把碗扔在了一边。妈妈看了我一眼,觉得很奇怪,尝了一口说, 味道挺好的,干吗不吃了? 好什么好,难吃死了!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然后反驳道。妈妈原本微笑的脸僵住了,眉毛微微皱着。我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忽然她的声音响起, 以后不吃了。 明明是挺轻的一句话,却在我耳边响亮地回荡着,此后我就真的没再吃过白粥。

  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吃了一口白粥,眼眶慢慢红了起来,这味道还是没变,依旧那样清淡,那样丝滑,像丝绸一般。我在瞬间明白了,我那时是多么的不懂事,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像垃圾一样厌恶,母爱是多么温暖,多么让人感动,我回味着那浓浓的美味,那舌尖上的母爱!

舌尖上的母爱4

  在童年生活中,最让你难忘的是谁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一定会不假思索地说:“母亲!”我的母亲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唯一拿得出手的是她那绝妙的厨艺。

  煎鸡蛋+白粥=一天美好的开始

  在沉寂的清晨醒来,第一个感受便是肚子饿,母亲早已在厨房劳作,餐桌上还没有早餐,却有了我苦苦等待。扑鼻的香气令人沉醉,我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地冲上前端过妈妈的早餐,我不顾烫,急巴巴地大快朵颐。那饭菜,只是一闻,鼻已沉迷;只是一瞥,眼已沉醉;只是一念,心已牵挂其中,无法自拔。

  糖醋排骨+青椒土豆丝=失败后的鼓励

  慢慢地,慢慢地,此时的我多么希望回家的路如苍穹一般辽阔,让我可以永远到不了家,可命运终究还是点中我。站在冰凉的大门前,双脚如灌铅般沉重,手从口袋里缓缓移出,叹了口气,“啪嗒”一声,门开了,屋子里弥漫着菜香。我不情愿地交出已被我的手汗浸湿的考卷,外面的晴天仿佛突然一个闷雷,妈妈笑笑,端出午饭——糖醋排骨与青椒土豆丝。“让它们成为鼓励你的成功法宝吧!”心中的乌云突然散开,我惊讶地尝了尝,嗯!我的身体像泡过一般,如被抽了脊柱的鱼,心仿若收到上天的恩赐,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流穿过全身,眼眶温润在饭菜的雾气中,不知是哭了还是雾熏的……

  直至今日,我依然留恋着妈妈做的菜,不管走多远,走多久,我总会回来与妈妈聚聚,那熟悉而又温暖的气息,牵引着我的心。

舌尖上的母爱5

  来乌鲁木齐市参加公选面试,名落孙山。虽说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可毕竟是出局,心情还是有些落寞。从乌鲁木齐市委党校考场所在的杭州西路耷拉着脑袋乱晃到天津南路,已是中午,肚子也饿了,抬眼看见毛家饭店几个字,心想饭还是要吃的,就一头攮进去了。

  吃什么好?只要是湘菜,什么都成。看见邻桌在大嚼萝卜干炒腊肉,对服务员说,就上这个。

  由这道菜想起了母亲。母亲和父亲都是湖南人,自然能吃到一起,母亲会做,父亲会吃,珠联璧合,颇有点像陆文夫在中篇小说《美食家》里写到的那对特殊年代结合的夫妻。母亲最拿手的就是晒萝卜干,腌萝卜干,熏制腊肉。萝卜干炒腊肉我从小就不陌生。有困难找警察,有委屈找母亲,今天母亲早已去了天国,我就点这道菜替代母亲的'关爱吧。

  小时候在农业连队,猪肉稀少,连队职工每家一年也就是养一口,多了养不活,人还没有东西吃呢。哪一家杀了猪,差不多给全连汉族职工家都多少送一点,你送我我送你,一年到头时不时也能解点馋。这猪肉只能称得上是产品而不是商品。商品猪那时也有,不多,都是地方公社大队小队的老乡偷偷摸摸用拉拉车推来卖的,愈肥愈能卖出好价钱。有四指膘的猪肉是一等肉,一块四毛五一公斤,三指膘的是二等肉,一块三毛八一公斤,二指膘以下的是三等肉,一块二毛七一公斤。有时肉是晚上送来的,又没有电灯,用手电照着,黑乎乎地看不清,第二天才知道买的是母猪肉,于是全连人都骂那个缺德的家伙,肉还是照吃,聊胜于无嘛。

  板油是单独卖的,可以炼油。买肥肉也是为了炼油,那时清油奇缺,连队大人小孩每人一月定量 200克,哪里够吃?只有用大油也就是猪油弥补了。每家每户都有一个钢精锅,专门用来存放大油的,炒菜时就挖一勺,香喷喷的,大油炒菜比清油炒菜好吃得多。好吃的还有肥肉或是猪皮炼出油后剩下的油渣,用盐拌一下,绝对是美味。

舌尖上的母爱6

  当然,这些都是母亲抹在我的舌尖上感觉出来的。母亲做什么都香,都好吃。辣子炒鸡呀,芹菜炒肉呀,西红柿炒鸡蛋呀,油泼辣子呀,尤其是她做的蒸肉。肉必须是五花肉,是母亲精心选购的。豆瓣酱是母亲亲手做的,装在一个口小肚子大的陶制坛子里,吃的时候就舀点出来。母亲把五花肉用豆瓣酱拌匀了放在锅里蒸,风味独特。母亲六年前病逝后,做豆瓣酱的手艺在我家失传了,现在我用从超市里买来的郫县豆瓣酱去蒸,再也没有当年那种母亲的味道了。母亲走了,把我的很多快乐、幸福和体验一起带走了。

  记忆最深的还是萝卜干炒腊肉。萝卜这玩意从来都不缺,向来是人类尤其是穷人的好朋友,什么时候需要都会出现。萝卜可以生吃,可以切成块清炖羊肉,清炖排骨,也可以切成萝卜丝、萝卜片炒着吃,可以晒萝卜干,也可以腌萝卜干,这些活我都帮母亲干过。晒萝卜干是把萝卜洗干净,竖着切成厚片,每一片中间切两到三刀但不能切断,屋外拉上一道或是几道长长的细铁丝,把萝卜片一排排挂在上面晾晒,直到完全除去水分为止,这时的萝卜干就可以存放起来随时炒腊肉了。腌萝卜干的方法很多,用晾晒过的萝卜干也行,用没晾晒过的也行。

舌尖上的母爱7

  母亲惯常的做法是用盐、剁椒把晾晒过的萝卜干拌好,喷上适量的“八连大曲”,装在腌咸菜的坛子里密封起来,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开吃了。一揭开坛子盖,香气扑鼻,真是一道下饭的好菜啊!在那蔬菜大棚尚未诞生,反季节蔬菜尚不知为何物,新鲜蔬菜极度匮乏的日子里,腌萝卜干尤其是在冬季,为延续我们老蒋家四口人的生命作出了不朽的贡献,这自然首先要归功于母亲。

  至于萝卜干炒腊肉,那自然更是上品。腊肉也是母亲熏的,母亲用的是连队随处都是的柳树枝,熏出来的腊肉带有特有的乡野气息。我总是整不明白,为什么萝卜干和腊肉的组合就这么有味道呢?远比青椒炒腊肉更能吸引眼球,招惹鼻孔,诱惑舌头,刺激胃液。世间男女都如萝卜干和腊肉般“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哪里还有分手拜拜这码子事呢?

  晚饭时分,我走到住所附近奇台路上的一家川菜馆,余兴未尽,又点了一份萝卜干炒腊肉下饭。川湘一家,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远远赶不上“母亲牌”的。不过我已经很满足,公选面试落榜的不快也渐渐淡了。晚上,我想打开电脑,再看一遍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明天以一颗平常心,打道回伊犁。

舌尖上的母爱8

  最是喜欢母亲做的菜,无论是煎炒烹炸还是腌腊干熏,每一样都独具风味,这里面有一种不同于任何人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只有母亲能赋予。咸菜,或许现在生活条件不同加上为健康考虑,吃的人不多了,只是作为一种调味品存在,而对于我,母亲腌制的咸菜却伴随着我度过了整个读书生涯,毫不夸张地讲,我是吃咸菜长大的。

  小时候读书,由于家里条件有限,等到我们姐弟三人开始相继寄宿学校时,母亲就会提前腌制大量的咸菜,由于一个星期才能回家一次,在学校的时候就只能靠咸菜维持一周的生活。每周日下午返校时,母亲都会炒上两大盆咸菜,或者是腌制的萝卜丝,用平时吃罐头留下的空玻璃瓶装上,大姐和二姐先装,她两装的不多,剩下的都是我的。由于从小吃菜比较厉害,每次装菜都要装满四个大的玻璃瓶才能够满足一个星期的量,以至于母亲逢人便说我是一个吃菜大王。如果,碰上那年的年景不好,或是干旱或是虫灾,种下的菜收成不好,这时母亲是比较发愁的,因为这就意味着我们姐弟三人上学的菜就不够了。但是,母亲总会想尽办法准备足够的菜让我们带上,有时同村的阿姨婶婶就会拿出自家的咸菜给母亲,让母亲给我们炒上,有时母亲也会用花生或者黄豆裹上面粉炸,炸的金黄酥脆的当作菜,嚼上一把满嘴嘎吱响,唇齿留香。周日下午返校,由于晚上没有晚饭吃,每星期虽然大概都有三五块钱的零花钱,但是仍然舍不得哪怕是去买包方便面吃,这时候打上一壶开水,把家里带的咸菜倒在漱口杯里,倒上开水,不出一会儿整个宿舍都弥漫着一股香气,就这样的开水加咸菜的搭配我上学时不知道吃了多少。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哪怕是上大学,每次返校都会带上几罐母亲腌制的咸菜,母亲总会问:“那么远回来就带几罐咸菜,这样好吗?”“是的,炒点咸菜就够了。”我如是回答。虽然说已经吃了足够多的咸菜,但是到现在依然觉得吃不够,每次过年回家,最喜欢的一道菜就是母亲用腌制的辣椒煮的猪肠,香辣可口,咸香扑鼻,每次吃这道菜,都能吃上几碗饭。曾经和一位婶婶的弟弟一起吃饭,吃饭时他也不停地夹咸菜吃,我很好奇,因为他在东北营口开办有工厂,在我眼里他可以说算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且不说吃惯山珍海味最起码也是珍馐尝遍,我就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吃咸菜?他说:“从小吃到大,一般人根本不能理解我们对咸菜的情感。”是啊,毫不起眼的咸菜怎么会让人产生一种情感呢?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味道才能让人保持一种记忆呢?我想最简单的答案大概就是:咸菜如同血液一样早已经渗入了我们的骨子里。

  前段时间跟母亲通电话,问她在家忙什么,她直说没忙什么,我说那就好,不要总是闲不住,现在大家都在外面上班一个人在家就不要种那么多田地,不要太辛苦,歇着就好。后来,在同村的家族微信群里得知,母亲跟同村的婶婶一起上山掰竹笋,挖蕨菜去了,我就知道她闲不住,打电话时总是答应的好好的,背后却总是另外一幅场景。过了一段时间,二姐在家带孩子,跟她聊微信时告诉我,母亲让她给我寄包裹,我问寄什么东西,她说是妈准备的一些干菜,我说让母亲在家留着自己吃,母亲让她告诉我说父亲也在外上班,她一个人在家吃不了多少,还说现在快递方便寄过来让我尝尝鲜,我就知道,还是母亲最了解我的口味,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告诉母亲让她少寄点,她说不多,里面有两份的东西让我和大姐对半分,后来接到包裹打开一看,整整五个袋子,两份莴笋干和两份竹笋干,外加一份剥好的花生米,瞬间觉得手里的包裹沉甸甸的。之后我把莴笋干和竹笋干拿给大姐,大姐说;“妈也真是的,就是闲不下来,现在超市什么没有卖的。”我知道大姐的意思,嘴上看似埋怨,但并不是嫌弃母亲费力地大老远寄这点东西,而是心疼母亲,因为母亲前年大病一场,手术虽然很顺利,但是服用的各种药一直没停过。

  现在我们经常劝母亲不用再准备咸菜,但是她依然多少会准备一些咸菜和各种干菜,为的就是满足我们的口舌之欲,有时觉得自己很自私,为了这点嘴里的吃食,连累母亲到了时令就得费时费力的准备,后来我看到母亲嘴角的微笑时才觉得母亲并不这样想,她认为我们爱吃她做的菜,她高兴费时费力的准备,在她心里,做我们喜欢吃的菜就是对她的一种肯定和认可,这样被需要被依赖也能获得一种幸福感,在现在的快节奏生活里或许这也是她希望能够与我们交流的一种诉求的寄托。于是,每次年后返城上班时,就不再抱怨后备箱被塞得满满了,这时母亲总是一样一样的清点,一样一样的交代,这是蕨菜,这是黄瓜干,这是笋干,这里还有一点你爱吃的咸菜,看着被塞得满满的后备箱,我总笑着说:“还有什么没带的,干脆把咸菜缸搬过去吧。”母亲听到后笑呵呵地说:“你装得下就带点吧。”

  我其实不想母亲如此辛苦,但是又怕她觉得自己被冷落,于是就任她春夏去挖蕨菜,掰竹笋,秋冬腌咸菜,熏腊肉,只要她身体允许,只要她高兴。相比病怏怏的样子,我更希望看到她精神奕奕的忙碌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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