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1
家一个微妙的字眼。
家承载着幸福,是母亲的牵挂;
家承载快乐,是父亲的寄托;
家承载甜蜜,是默默的相守!
家是一幢房子,
更是漂泊者的避风港和心灵的驿站,
家里有自己的亲人,
更是一种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家2
◎观赣南客家文化城
我们
曾住同一间围屋,在同一个灶头上
在同一个饭甑里
围坐在同一张八仙桌上。吃饭
我们
曾用同一个牛轭,用同一付犁耙
用同一只秧盆
披着同一件蓑衣。作田
我们推着同一盘磨笼,车着同一架风车
打着同一个碓臼,吃着同一锅米果,喝着同一碗擂茶
我们担着同一担谷箩,挎着同一只竹篮
背着同一只鱼篓,担着同一担水桶,喝着同一口井水
我们啊
同一个日头,同一个月亮,同一方故土,同一条河流……
操着同一口方言,流着同一滴血
埋在同一抔红土下
◎登杨西岭
那些散落山顶的石头多么美,多么热
正午的太阳——
如风水宗师杨筠松的罗盘。一千多年前
在杨西岭的石头上一靠
滔滔贡江水,从山脚下绕了一个大弯
从此,贡江两岸
天空是多么的蓝
上帝是多么的近……
我赞美这片土地,并向你俯身
我是多么热爱
热爱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
我抚摸着,杨西岭上一块块沉默的石头
就像一位位朴实的客家子民
仿佛在等待——
头顶的太阳,风水宗师杨筠松的罗盘
和命运的宣判
◎阳光下的榕树
蹲在贡江河畔。看上去像一位老者
拿着阳光的针,缝补
破了的衣裳
河水。像一团时光;或者像一个线团
从你的脚下
滚走……
你。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臂
在河面上
抓来一根长长的风
穿过阳光的针眼。我看见
针脚密密麻麻
你用一片片一片片春色,日夜缀着雷殛的疮伤
家3
第一眼就看见月光下的麦田
镰刀的银光还挂在茬尖
整片土地未见一丝疲惫
鸣蝉在一夜之间
饮尽了夏天所有的悲伤
须发皆白
如同父亲掩饰不住的苍老
不愿触及村庄那脆弱的寂静
我担心会碎了一地的月光
只能独立床前
我已麻木的不会怀疑
犬吠热情的不合时宜
谁第一个发现清晨
并且首先投入生活
他一定是伟大的
比如母亲很快便让炊烟袅袅
而父亲的肩膀则挑了一宿新换的山泉
他们从容的制造了生活
太阳对农人的考验
往往以失败告终
比它早起比它晚睡
冰付出了比它还多的热情
黝黑的皮肤和小臂上的青筋
让我自豪
我的情人好奇的抚摸它
它是我们幸福生活的保证
这是太阳所赐
这是土地所赐
土地里我的汗水
我有土地的血液
我们曾深深的拥抱亲吻
院里的树还是那么站着
十几年也不觉得累
它用果实向我问好
我无以回赠
就同往日的玩伴
以成人的方式向我寒暄
我无言以对的尴尬
曾经爬过的鸟窝
或许已老死或迁徙
连铁环都已生锈
那些唱片已落灰尘
回家依旧是那床被子
有我儿时的体温
那块枕头
还装着我的梦
怪不得夜里我会泪流满面
家4
这扑面而来的春风,今夜,可能载得起世界上这最重最重的乡愁?——题记
一声清脆的爆竹
像长长的生命进行曲中
一个鲜红的休止符
总会让你我
一齐停下
无论多么匆匆的步伐
再静再静的心
此刻
都会荡起暖暖的涟漪
一层一层
开始涌向
那远方的家
或许
只有在这春风又起的时刻
我们才会发觉自己
正以“年”的尺度
迅速长大
而回首间
或许你会发觉
远方的家
此刻
却正在同母亲一起老去
似乎仅仅一瞬间
她便长出了苍苍的'白发
许多年以后
或许你会发觉
那些漫长的絮叨
竟成了世上最美的音符
那片曾让自己仓皇逃离的贫瘠的土地
竟盛开着世界上最美的花
青春张狂的年纪
家
总是显得太小太小
小得似乎挤不下自己
哪怕一个小小的梦
为看外面的世界
我们总是
一次又一次走向远方
即使跌跌撞撞
也毅然一次又一次出发
许多年以后
走过万水和千山
一直到天涯
你才蓦然发现
其实
自己一直未走出过
那个小小的家
许多年以后
回首间
你才发觉
夕阳下
母亲依然独自伫立在
那个送别的路口
那眺望的目光
和孩子跋涉的路程
有着同样的长度
多年以后的春天
你的心
同远方的那片土地一样
开始疯长着
太多太多的牵挂
呵,今夜
春天起航的时刻
不管多远多远的路程
不管多轻多轻的行囊
让我们携自己的一颗心
轻轻踏着这扑面的东风
向着我们出发的地方出发吧
家5
你故意走的急急忙忙
仿佛不经意
把母亲准备的干粮遗忘
那样的粗糙和笨重
想想都觉得步履踉跄
装一些星星和朝霞
装一些枫叶和蝴蝶
桃枝上最后一个果实
红得那样明亮
这样的家乡多么令人向往
定能感动不少漂亮的姑娘
只是小河什么时候
涨了水?
已看不清桥的脊背
究竟是涉水而过
还是再绕一段路程
晨雾中传来母亲的喊声
渐渐熟悉的身影
母亲的白发开始分明
提在手中的纸袋
飘着昨夜厨房的味道
母亲轻轻地嘱咐:
他们说上游放水
我想能赶上你的脚程
你看你这孩子
还这么丢三落四
你姐姐说要走太远的路
少带一些也行
揉皱的纸袋无辜地轻松
母亲挥着手
在朝霞和晨雾柔弱的背影里
让你快快启程
等第一辆班车路过时
田野会铺开宽大的画纸
母亲的拐杖
不小心地涂了一层色彩
究竟是什么你已看不分明
只看见一棵老树
在小鸟的叫声里
慢慢苏醒
家6
现在我才明白
这世界的统治权
最终属于
道貌岸然的操盘高手
无论几千年的历史
无论多少伟人哲士
无论江河山川美景与苦难
最终都得让位给那
道貌岸然的操盘高手
玩家永远利用着
智者创造的一切财富包括阴谋诡计
他们超人的诡异心灵
永远令凡人难以捕捉
于是历史的车头
就由这位
是人是魔是神是鬼的老大掌控
幸许他他会带你
走向富饶美丽的世界
或许他会把你送往
黑暗死亡的深渊
但不要相信
走向光明
就不会遇豺狼虎豹
走向黑暗
就不会逢春花秋月
生生不息的人类
永远摆脱不了
玩家制定的游戏规则
这不仅是命运
更是真理
无论你承认与否
本山大叔摸到了玩家的软肋
他用忽悠的手段
骗得了人与魔的共同赏识
但这点伎俩很快就会被识破
老大恼怒时他会立刻消亡
重整山河的英雄
依然是那高高在上的操盘老大
这好比是一场赌局
永远重复着开盘与收场
参与的人们
有人暂时保平有人暂时赢利
更多的人要长期背负赌债
只有那位老大
是永远的赢家
他可以笑到最后
虽然他时刻听到狂欢与嚎叫
但他必须镇定自若
因为他肩负着主宰世界的历史责任
人类曾奋起反抗
杀掉无数老大
但自己却付出了
数以万倍的生命代价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狡猾的老大
人们又开始新的博弈
无论马克思怎样神机妙算
最终算不过老大的谋略
啊,这是怎样的世界
无论你明白还是不明白
明天都得和玩家一起生活
家7
小时候
家是一座囚笼
困锁住我的自由
柔弱的翅膀挣扎不过蓝天
于是我的心
总是不停的想着反叛
本着一颗逆反的心
四处调皮捣蛋
现在长大了
家变成了一种思念
四处流浪的脚步从未曾有过间歇
心里也有想过成家立业
只是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无处停留
就这样飘呀飘,摇呀摇
再没有那种小时候逃避过的味道
找不到目标指引着前进
那里有过曾经在夜里不小心做过的梦
流过的泪水化作一种殷切的祈盼
变成一股温暖的洪流
名字,就叫做思念
梦中的你在门前颔首
满目含情的看着我离开的方向
眼神里不止成龙成凤的期盼
还有那抹不掉的浓浓思念
一无所有的我啊
该怎么对得起你的殷殷期盼
纵然心中万分难安
却不知如何让你的背影不在蹒跚
家8
半山腰的土坯房,
在夕阳下
金黄金黄。
蓝天白云青山绿树掩映,
镶进了相框里。
老家装饰了城里新家的客厅。
*
老石碾,
骨碌骨碌转着圈,
搅得圈里的牲口,
嚎叫个不停。
堂屋的炉膛里,
毕毕剥剥的火苗
催响了一锅水。
*
奶奶踮着小脚,
在如豆的油灯下,
把刚碾出的玉米,
倒进锅里,
成了牲口香喷喷的晚餐。
*
爷爷蹲在门墩上,
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送走了最后一丝夕阳。
一明一灭的烟嘴,
让爷爷布满沟壑的脸颊,
一闪一闪。
残存的烟灰
磕在了鞋底。
爷爷一阵干咳,
爬上了火炕。
房前屋后的洋槐花,
一直香到了梦里。
*
一声鸡鸣把山村从梦中喊醒。
太阳还没过东边的山头,
山村却忙碌一片。
我被闹铃吵醒,
一眼就看见炕沿上,
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
*
该回城了。
沿着小路走远,
还能看见
奶奶在前硷上,
不停挥手。
南山间,
响着爷爷的吆喝和牛的哞叫。
*
老屋屋顶烟囱冒出的烟,
半空中与晨雾
氤氲环绕着小山村,
朦胧了我的双眼。
家9
明日及家·其一
满目山河鸿影淡,
霜林已醉晓来寒。
萧瑟秋风如相待。
一点残灯伴夜还。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二
执笔黄叶去,
总是无情绪。
乡愁都几许?
深山深秋雨。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三
白衣苍狗苦离聚,
对镜妆红颜如玉。
秋风纵客箫声改,
惟有阶前三叶绿。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四
垂垂杨柳弄轻柔,
柔枝细叶抽心头。
晓破才露欢颜色,
迟迟钟鼓逸夫楼。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五
柏国幽人老,
念归三年早。
尚有凌云志,
泪雨霖铃少。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六
鸟鸣才梦花,
花畔映晚霞。
罢去今昔日,
日明复还家。
——洗尽铅华
·
明日几家·其七
晓来霜林群鹜飞,
江天秋色青发灰。
横桥一跨三秋水,
不计江头几人归。
——洗尽铅华
·
明日几家·其八
末月逆风起,向晚花开迟。
在隅三星落,人影重参差。
苦尽欲犹在,岂是无天资。
遥念家中酒,月尽几人知?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九
晓风尽惹霜林醉,
流水无言一树梅。
几时走,几时回?
落叶成舟载我飞。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十
莺花吹满楼,
流水向西流。
故人今在否?
何事锁眉头。
——洗尽铅华
·
明日及家·其十一
烛光半缕灯火孤,
春江花月一叶浮。
心若留时尽长叹,
怎知明日入乡俗?
——洗尽铅华
家10
你从太空飞来,起源于冰与火共存的时代。
炙热流淌的岩浆,为你提供了生命所需的元素。
冰冷含水的彗星,为你提供了生命诞生的基础。
亿万年冰与火的抗争,给你提供了创造生命的机会。
当大地冷却、海洋形成,你开始了漫长的生命合成之旅。
经过亿万年的创造和筛选,你制造了第一个生命载体—细胞。
这微小的生物,成为了所有生物的鼻祖,它是宇宙最伟大的奇迹。
你没有就此止步,又把这微小的细胞合成了可以繁殖的藻类。
从此蔚蓝色的海洋上,又多了一抹淡淡的绿色。
就是这淡淡的绿色,改变了地球气候,改变了地球的颜色。
你吸收二氧化碳,呼出氧气,开始构建更大的地球家园。
又经过了亿万年的演变,第一个藻类终于适应了在陆地生存。
就这一点点的绿色,开启了地球上又一个巨变的闸门。
由藻类进化成苔藓类的植物,从此在陆地上开始繁衍生息。
你已顽强的毅力、占领了整个大陆,为裸露的大地披上了绿装。
你继续进化的脚步,又把苔藓进化成了蕨类、裸子的植物。
这一时期,你成了大陆上唯一的一个生命主角。
茂密的植物,良好的气候,又为陆生动物创造了生存的空间。
巨大的恐龙,就诞生在那个时代既白垩纪年代。
你在进化,地球也在演变,一场巨大的变迁,使你陷入了绝境。
高大的蕨类植物,几乎消失殆尽,恐龙灭绝了。
巨大的天灾,没有吓到你,没能征服你。
你又以更高的生命形态,展现在地球,那就是现在的被子植物。
你能够开花结果,把大地、山川地装扮的绚丽多彩。
你可以借助外力,把种子传播千里。
你学会了适应多变的自然环境,懂得在什么季节生根发芽。
你学会了休眠,可以睡上千年而不死。
高超的生存技巧,使你成为了这一星球上独一无二的霸主。
我赞美你绿色,你是所有生物的鼻祖,也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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