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有写作文的经历,对作文很是熟悉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作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高一作文3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高一作文 篇1
过去是此岸,未来是彼岸,中间淌着的慢慢长河是过去与未来的连接,我们乘着扁舟,持着船桨在其中行走,忽而,想逆流而上,溯回曾经的辉煌成黯淡;忽而,随着河的流淌,循规蹈矩地走向未来;忽而,拼命摇动船桨,想要早一步驰向彼岸,追寻理想的未来。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们不可能像大雄一样拥有一只机器猫,于过去与未来中任意穿行,我们能做的只是立于舟上,或眺望此岸,追思过往,或遥望彼岸,畅想未来。
东坡的赤壁仍回荡着:“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北固亭中“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慨叹依旧缭绕。对过去的追念是对未来的一种企盼,没有了这种企盼也就安于现状,不再有激情,不再有希冀,纵使现实让人压抑但总还是有希望的。倘使一个人安于现状,按部就班,未来之事预料中的存在,这个人能走出多辉煌的成就呢?到达彼岸,回头一望,似乎过往没有存在般,不是刻意而为的烟消云散,而是自然而然的虚无。过去,平平静静,犹如死水一潭,让人绝望。
小到一个人的发展,大到一个国家的发展,过去,未来都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我们的发展往往要借鉴过去,展望未来。看到长远的过去,有如欣赏一部精致的影片,不一定惊心动魄,但点点滴滴都凝聚了教训或经验。历史的长河从此岸淌向彼岸,不是脉脉的流淌,而是常有惊涛骇浪的,我们乘着现在的船只在波涛的一起一伏中驶向彼岸,我们驾船的经验就是缘于对过去的总结;我们驶向彼岸的动力就是对未来的设想。望向遥遥的未来,有如手持一卷画纸,描出一个轮廓,然后再细细勾勒,用的是过去的经验,然后绘出的是壮阔的长卷。
李煜溺于对过去的追悼,留下“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与世长辞;小女孩手中擦亮的火柴是未来的企盼,但她却忘了过去的阴霾。黄巢落第后,回往过去,写下“满城尽带黄金甲”这豪气冲天的诗句,之后毅然起兵,这是缘于在现行下对过往的拷问,对未来的企盼。
过去是此岸,未来是彼岸,我们乘着的船只是我们手中的现在,只有有了对过去的总结,有了对未来的期盼,才能淌出灿烂的人生。
高一作文 篇2
曛黄的台灯毫不疲惫地将灯光洒向书桌,窗外,漆黑的夜里还悬挂着点点星光。夜深人寂,作业却依旧堆积如山。眼看快要期末考了,学习压力骤增,我只觉得上天赐予我夜的眼睛,注定要我用它完成作业。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终于做完了作业。但睡眠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次日,我迷迷糊糊只隐约听见老师正讲着小说中的“角色”问题,思绪一下被拉远了。课后,又是一堆作业!放学后,爸爸开着汽车接我回家。跟爸爸聊着学校里的事,讲到作业,我忍不住爆发了:“老师说什么‘角色’,还要以学生的角度诠释‘角色’,依我看学生是最累的‘角色’吧!”爸爸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以后会明白的!”“以后?现在我就已经够明白的了!”沉浸在愤怒中的我禁不住大叫。只听得爸爸叹息着说了句:“进入社会的角色才最累……”
凌晨零点整,我才拖着倦惫的躯体钻进被窝。爸爸为我关门,道:“我还有很多课件要处理,你先睡。”说完便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两点多,我从睡梦中醒来,去上卫生间。突然,我瞥到书房里电脑还闪着荧光:爸爸依旧在那工作。我定睛多看了一会儿,摞成一堆的材料搁在桌前。借着那微弱的'光,我打量着父亲。年过四旬的他与其他人并无二致,一副黑框眼镜挂在高高的鼻梁上,眼角边的皱纹条痕清晰刺眼。课件似乎已经处理完了,他翻阅着那堆说不清是教案还是文件的材料,凝神沉思。不时地写写划划。蓦地,我仿佛从父亲,从文件看到某种东西——责任。
回到床上,我久久不能平息。什么是“角色”?它并不是“演员”这种临时性的身份,它不是“扮演”出来的,而是“担当”出来的有血有肉的现实形象,它被赋予了种种相关的责任。“进入社会的角色才最累。”父亲的话再度回荡在耳边。现在我明白了,原来,进入社会的人需要承担着来自家庭、单位、社会中对应的诸多压力与职责,而学生还没有真正步入社会,完成作业是其不可推卸的责任,而这个责任又何其单纯!此刻,我领悟到了到“角色”里包含的沉甸甸的使命感,也为自己大喊作业繁重而羞愧。
生活是个大舞台,它赋予人们不同的角色,给予人们不同的责任。“角色”不是噱头,而是意味着——责任。
高一作文 篇3
已是那么久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年龄,你的姓名,每次见到你都有一个特定的称呼——老师。
初次见到你时是在教室里,当得知你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时,便悄悄的松了口气,潜意识里认为年龄可以代表知识沉淀的另一种形式吧。也庆幸自己并未看错,你的博学,健谈,也令我难以平静,以至于你的模样在消失将近两个星期后,我依然还恍若昨天。
你突然的离开,就像一滴水滴入大海,无影无踪。当别的老师走近你的课堂,告诉我们你去医院检查医院,由他来代课时,我们甚至还颇为怀疑,在课堂上如此侃侃而谈的你,怎会轻易得病,没人知道你得了什么病,也没有人知道你多久回来。大家都只是静静的盼望,期待,而这种情绪并未在随后消散半分。上课少了那张和蔼可亲的脸,那张评古到今的嘴,那副一陈不变的西装打扮,我想我们都不会习惯。
当得知你回来的消息刹那,全班都沸腾了,就像一锅滚烫的水。此时你走进教室,班上顿时掌声雷动,长流不息的声响是伴随你一路的。
那刻,我记忆犹新。
你又站上了那个高高的讲台,你亦如当时那般精神,丝毫不像别人口中说的那副泱泱病态。你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埋怨,不是诉苦,而是一句道歉,由于身体原因,你耽搁了我们那么多节课,你感到抱歉。随后你又笑谈起你的病---肺癌晚期。我不知道我为何要用“笑谈”这词,可你当时正是那种打趣的态度,仿佛不是在说你的故事。你笑着比喻说自己是死马当活马医,接受了化疗来以毒攻毒。你又讲了你跟医生的玩笑,说你是钱命都要的人嘞。我那时看到的你并不是一个威严的学者,老气横秋的教师而是一个玩性十足老头罢了。你在住院期间也并未安分,时常出去钓钓鱼,逛逛街。我不敢想象你当时是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能将生死看得如此单薄,笑谈自己的不幸,那是一张多么伟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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