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好七分坏散文欣赏

2020-11-05 散文

  像一片原始森林,你远离修辞。 你是万物深刻的缩影, 紧闭的唇中含着生存的奥秘, 你以不同的方式向人们展示自己: 对于船,你是港湾;对于陆地,你是船。 -- 里克尔《你是未来》

  夜不成寐。若揣测是否喝了浓茶亦或摩卡?其实这皆是外因。 不自觉想到了那首比我们仅仅年轻几岁的歌曲《心太软》:夜深了你还不想睡你还在想着她吗?

  大抵我是一个七分坏三分好的人吧,如把好坏三七分的话!或许就像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说的哪有: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有人问一位登山家为什么要去登山?谁都知道登山这件事既危险,又没什么实际的好处,他回答道:“因为那座山峰在那里。”我喜欢这个答案,因为里面包含着幽默感,明明是自己想要登山,偏说是山在那里使他心里痒痒。这个回答妙极了,深获我心,这或许也解释了我如何以三分好的杠杆撑起我的地球与世界。

  我深知,这大多数的时候是坏与不正经,但是,我不坏而又小心翼翼谨慎而行时,在何时?又在何地?

  这个世界是黑暗的吧?每天充斥于眼耳感官的都是抱怨,谩骂,攻击,曝光。。。。但是,即使如此,依然如故地我行我素,在阳光照耀的地方,我行我的七分坏,还有我素那三分好。

  天堂比较近吧,比如比我高一点儿的人,那个人就应该比我幸福的,只因比我离上帝近些,那是不是那个人也就是四分或五分好呢?是否相应地好增了一分,坏减一分,这是我如此单纯的认为。

  我的好,是乏善可陈的,坏是一箩筐又一箩筐。 是不是好坏不能一分为二添作五,当然可以,只是,我哪有厚脸皮宣扬自己的好,只是无尽夸大自己的`坏了。于是乎,天平并向坏的那面倾斜又倾斜,直到现在的好坏三七分。当然,质疑者可议,你若坏为零,何来坏七分,要知道,零的倍数还是零呀。这话说得好,可惜可叹,我不是一个完人,不是,真真切切的不是!

  一起读高中,一起考大学的表哥来电,续旧事,言及那时候的小文笔记,记载青春的笔记不知何时也入时光的长河尘封,但记得里面一些片段,比如歌颂彩虹,赞扬昙花与烟火,只因它们都是光芒四射,却短暂易逝。那时候的青春就是不在乎生命的长度,只注重生命的宽度与力度。我喜欢那时候的自己,绚烂的年华,“八九不离十”分好的年代。

  我喜欢夜来香,这种南方的花,夏夜万籁俱寂之时,她才展颜吐露芳香。不让人知,不让你知,不让我知。那你没见夜来香开花,是否就断定夜来香不开花呢?是否就说夜来香是七分以上的坏呢?非也!

  我素来不是个光芒万丈的人。今年冬,妹妹买了两件纯白色羽绒服,或许是情侣款吧,大号邮寄到了学校,作了很大的思想工作,才穿上身,行走在路上,感觉有四面八方有意无意的眼光横扫侧瞄。每年冬,都回家团聚过年,闲余,妈妈抱怨我穿衣,“花那么多的钱,买些黑不溜秋,又灰又土的衣服.....”我缄默,也无言以对。我怕灵魂承载三分好的身躯如何以纯净雪白来包裹。

  我的三分好其中一点就是沉寂安静,安静的可看到常人看不到。譬如在市里读高中的最后一年,我与表哥经常去一家自助餐厅。旁边是一火车站,人来人往,一次,我对表哥评价入我眼帘的年轻男子作如下描述:“此人二十六岁左右,右手捉紧单肩包,皮鞋澄亮,步伐沉稳且快速,定是工作不久又比较上手自我感觉良好有前途的青年。”我现在回忆,打了一寒颤,那时的我是否太过冷静犀利毒辣。这或许也不算好,只剩七分坏了。

  安静的我可以在窗檐驻足良久,良久到从阳光的光晕移动到很远很远。我能记得我眼底下的众生,眼中会看到某个她,比如亮色的裙摆,或者书入臂弯的学院淑女风;或他,快步流星的作风,干净清爽的搭配,便会联想到他定有一排整洁雪白的牙齿,定是个受欢迎的男孩儿。这些都是我从滚滚红尘里看到的芸芸众生。当然,也不是皆尽如人意,尽符己心,但那些不堪,我也不必耿耿于怀,不必在深究。这是我的三分好。

  其实,想说些什么呢?哎哟,以上是没有主题思想的。不是么,好坏产生悲喜,悲喜刚好都十二划,横竖决定,心情故意的不经意,说一个都不关心的话题,只因其他说不出口。 如此想想,就释然了,管他是三分好还是七分坏呢?

  有时候,我三分好七分坏的生活,就像那调皮的小表妹,即可爱,又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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