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河柳畔散文

2020-12-23 [第四单元]写一篇散文

  馨姝旎,一个活泼多情多动热恋文字的小女人。从事着阳光下最窈窕的职业,人们说她们是蜡烛,燃烧着自己,照亮着别人。可是,她愿意和孩子们一同成长,让她最一枚发光的蓝宝石。只照亮,不燃烧。写文字是她每天最愿意做的事情。瞧,她正调皮的向你走来,陪你度过这一天。

  ——馨语滴答

  一连三天监中考,累死了。今天休息,适逢周六,女儿也在家。她央求我出去玩,我就答应了。平时深居简出的,除了上班也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完全交给托管了,这实际上了也惯了孩子好多坏毛病。我想,就带她出去走走吧!去哪里呢?商场太热闹了,还是去汶河边吧。我想那里应该是比较凉快的吧,绿柳成荫的,并且还有一片比较好看的荷塘。

  于是乎,我们有惬意的睡到九点。然后才从被窝里爬起来。早饭后,又在网上泡了一段时间,我们娘俩一人一个电脑。我看日志,女儿看动画片。结果就忘了时间,哎,不好,都一点多了。原来还没有吃午饭呢,赶紧着出去吃点东西。我想起来,端午节监考我竟然还没有吃上一个粽子呢。所以我和女儿拉手下楼,然后驱车直奔经常去吃菜煎饼的快餐店。

  吓,这时候竟然没有一个排队吃饭的人,只有老板娘在那里收拾菜,正在给土豆去皮。我感到脸上一阵热,那是羞涩还有点难为情吧!这是个什么点呢?对,就是半晌不夜吧,我这是算吃什么饭呢?午饭太晚,晚饭太早。

  我就故意大声问:还有粽子吗?老板微笑着说“有。”他又有点讪笑似地说:“端午节没吃吗? ”我赶紧说:“是的 ,就是的!”于是我要了两个粽子,老板好心的给去皮放在方便袋里。我和女儿一人一个,咬了一口。我娘儿俩几乎同声说:“真好吃!”估计是饿的吧!哎,我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在我阅读或者写作的时候经常忘了做饭!于是就出来混一口,我要如何检讨呢?不过我想,还是要背着女儿检讨吧,她本来就怨愤不小了呢!好,不能再检讨了,还得要一个,因为我知道自己正饿得紧了。于是又加要了一个,女儿还要了些别的烤肠什么的。在这里吃完了,我和女儿就向汶河岸边驶去。

  渐进河边,途径汶河小区,这里靠近汶河边,环境最优美。据说这是我们县城最豪华的的住宅区,据说都是县局级干部入住的。在 这个小区的外围也就是最靠近汶河畔的地方建筑了很长的绿化带,小广场什么的。凉亭,健身场,草地,花圃什么的,都已经初具规模的适合人们在这里娱乐。这个点,估计不会有太多人吧?可是怎么传来那么清脆婉转,甚或感到悠扬的二胡呢?

  我忍不住,循着声音,来到一处被法桐覆盖的小广场。这里大理石铺就的地面,有专供人们休息的座位,虽说有点简单,不够优雅,就是用条形石头累的。这些法桐岁数不大,长得并不高,但是宽度足已覆盖整个小广场,仿佛是这片广场的守护者,如巨伞一样严实的遮盖这个小方场。我想,如果下雨了,你不会担心被雨淋湿。但是在这里友情提醒大家雷雨天还是不要在这里避雨吧!

  好一片浓荫!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来到这里,我就找寻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广场靠西北角的几个大爷大妈。他们好像在吹拉弹唱,且不提他们,一会再去瞧他们.

  而与我们撞个正着的是一群阿姨,她们有的拿着蒲扇,有的拿着专门演出的粉色的扇子。 估计正在排练一个舞蹈。让我来数数“一,二,三……”终于数清了是九个大妈。看装束,我想应该都是退休的职工吧,要么就是内退那些局里的干部。她们衣衫虽然有些朴素,但是显得很有气质。其中一个阿姨是指导吧,指指点点的。她们每个人都在微笑着,排练的那么齐整,态度那样认真?我猜想不会是参加什么大赛吧?可是这个小县城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大活动呀。我想也许她们就是自娱自乐吧。

  我和女儿看了一会,我被阿姨们的态度感动了,我想她们一定是喜欢艺术的,那么她们一定也是热爱生活的吧。我正在想呢,被女儿拽了一下,妈妈,我们走吧!哦,小孩子是不喜欢这类舞蹈的吧,她学的可是拉丁舞呢!上次她们学校汇演,我亲眼目睹了女儿老师的拉丁舞表演,真是名不虚传的,当他们在音乐里舞起来的时候,是那样飘逸,那样优雅。舞者是属于音乐,是属于舞蹈的:而观众是属于舞者,属于掌声的!她们的舞姿是那样的华丽,引得掌声雷动。是的,艺术有时候就是一个人的生命,她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的生命的一大部分。甚或就是全部。

  我想,我对于文字的痴迷,也快要到这一步了吧,不过,我还没有任何建树,以后也可能不会有,可是我喜欢书写,喜欢记下这些生活的'点点滴滴。于是我挪动脚步,来到那几位正在吹拉弹唱的几位大爷大妈身边。其中有两位年龄比较大的大爷,估计接近七十岁了吧,身体稍微有点胖,头发花白;另一个看上去稍微年轻一点,也接近六十岁了吧,也许还要年轻一些,有点瘦,显得比较硬朗,精神矍铄。还有一位是大妈,这位大妈估计65岁以上了,比较瘦弱,头发全白了,有些银丝还在风中颤抖。看这几位的打扮,完全就是从庄稼地里冒出来似的,当然身上还算干净。我想他们就是地道的农村饱经沧桑的老人吧。我和女儿过去的时候,一胖一瘦两位大爷正在合奏二胡,另一位胖点的大爷正在演唱,他们合作的曲目正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一曲罢了,几声掌声,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是我拍出来的,因为周围并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女儿。我感动于他们如此的外貌,却可以如此的生活娱乐。这时他们对我报以微笑,问我会唱吗,要不要唱一曲。我的天爷,我可不懂音乐,更不懂京戏,豫剧什么的,我只是喜欢听听伤感抒情的音乐,消遣消遣,打发时间。我连忙慌乱的摇头说不会,他们仍然报以微笑。

  这时候,刚才安坐的那位大爷起身,来到三轮车取他的乐器,竟然是萨克斯。豁,他们会的还真不少。此时我发现大爷的腿竟然有些蹶,走路比较费力 。我对这些老人好生感动,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状态再次让我动容,我忽然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妙啊,生活是多么幸福啊?有自己喜欢,甚或热爱的事情去做,那是多么的幸运啊!

  我悄悄的拉起女儿,静静的走掉了。我想,此时,我如果不走,一定会把自己弄哭的,我再一次深深陷在感动里。我们走出了很远,我还听见大妈唱的豫剧曲调,虽然我没有记住唱词。但是他们风中的白发,他们眼含的微笑,还有那双跛脚的腿,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里!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被他们感动的这个午后!

  我和女儿再次骑上车子,直奔我们要去的目的地——汶河的吊桥一带,那里是我眼中的江南呢!这一带绿柳成荫,柳条垂到河面。岸边有青青的杨柳,特别是堤岸那两排整齐的垂柳。绕着整个的河水两岸,映衬着碧波荡漾,那可不就是我梦中的江南?记得在最早的春天里,在她们才刚刚吐出鹅黄颜色的时候,这里的垂柳已经入驻了我的文字,我说过啊,多想摸摸她们的发梢,给她们扎一个小辫,倾城。

  今天再次光顾这里,那些柔柳的发梢更长了,像亭亭的姑娘的手臂,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拨弄着河水,惬意的抬眼看看路人。然后自醉似的在清澄的水面照一下玉影。河面上还不时有成群的鸭子或者游泳,或者嬉闹,划开一圈一圈的波纹。正对着吊桥两边的河里,靠近岸边有一块不是太大的芦苇荡,掺杂着少许荷叶。据说是野生的荷莲,此时它们叶子还都平铺在水面,宛如三号或者四号小盆子大小,很少独立出水面的,显得不是很茂盛。

  我疑心是因为品种的关系。好像也不是太对,记得去年我来这里的时候,有很多高出水面的荷叶,也曾盛开了不少的荷花。再想想,因为这个河流秋冬季节经常是干涸的,没有多少水源,所以,我觉得这许多年来,它们还活着,每年还都会开出许多荷花来,也算是不小的奇迹了吧。我暗暗对自己说,过几天我再来看它们,看看它们到底会长多高,会开多少花?

  我和女儿信步走上吊桥,这座桥历经了几十年的风雨,被无数人无数次的走过,很多木板有些缺损了,今天我发现已经都修补好了。这就是了,如果哪天哪个游人或者路人踩空,掉进河里,谁来负担这个责任呢?我走在桥面上,涉过对岸。来到河边的草地上,这里的人逐渐多了。各色人等都有,有年龄稍微长一些的爷爷奶奶辈领着孙子辈;有年轻的爸爸妈妈带着孩子;有成群的中学生摸样的少年;有三五成群的女友男友;还有年轻的成双对的恋人。他们分布在河畔柳荫或者草地。远处还有几对也许是朋友,也许是情人的,在荡着轻舟。

  把目光放远,我发现高高的天空正飘着白色的云朵,远处和近处的小山错落有致。柳岸长堤上,还有摆地摊买东西的,玩游戏的:就是套圈,打枪,扎气球什么的。虽然人们花上十元八块的钱也套不住一个小玩意,但是也是玩一种心情吧。每次来这里,女儿都会要求套圈,虽然她的投技一般,也没有什么准头。但是偶尔运气好的时候,收获过一只小兔子,一个小熊娃娃,这也算是一种格外快意的收获吧。这次,也不例外,投了两块钱的,共十个圈,结果没有投中一个,心情倒也没有多么糟糕,依然继续前行 。

  我们来到一个转角的河畔,这里隔着三五米就有一个垂钓的,从老到小。老的六七十,小的五六岁。他们在钓鱼,我和女儿走近了观察,询问。女儿问钓这些鱼,多长时间了?我问钓竿最贵最便宜的多少钱?从钓竿到鱼食,问东问西,问这问那 。钓鱼的人也不会觉得厌烦,因为下了竿,就等着鱼儿自己上钩,反正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心情,等吧。看看谁有耐心。

  我想,这辈子我是不会喜欢钓鱼的,因为我喜欢写作。看着那些钓者,他们如此悠闲,我想起了2000多年前的姜太公,用直钩钓鱼,自言愿者上钩。他是用钓鱼钩钓大周的江山啊。看着他们用蚯蚓,用香肠,用火腿等做钓饵,我禁不住对女儿说。宝贝,要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如果掉下来,会不会是个诱饵呢?我知道也许女儿还不明白,但是我要提醒自己。人可以不知道自己怎么死,但一定要知道自己该怎么生。活着和活着的价值和意义是不同的!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好快,已经到了日薄西山,夕阳无限好的时刻了,我们该回家了。我几次提醒女儿还要学习舞蹈,赶紧走吧。她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那个正在下钩的小男孩,说下周再来,我也说下周再来。在无限美好中,我和女儿再次走上那道正染色夕阳的吊桥,我想我和女儿的背影在这傍晚的夕阳中一定特别漂亮。因为,今天我穿着特别时尚特别漂亮也特别便宜的新买的衣服,带着一副太阳镜。我知道,当我走在路上,无论我穿著名贵,还是朴素,我一定高昂着我气质。我就是最自信,最乐观的馨姝旎 。我相信今天我是最美的,我相信我的一生也是最美的!

  后记:明天是2013年6月的第三个周日——6月16日,是属于父亲的节日。而我的父亲于九年前就离世了。今晚,我本来想写《父亲节——再忆我的父亲》的,可是夜已经很晚了。明天我还要批试卷呢,让我先睡一觉吧。我想告诉九泉之下我亲爱的父亲:今天 ,你的女儿很好,你就放心吧!你看哪,她写的每一篇文字都倾注着她对生活无限的热爱,对生命无穷的感恩,这难道不幸福吗?愿您在天堂一切安好!馨儿依然在这里祝福天下所有的父亲,节日快乐!更祝福我空间的亲爱的做父亲的好朋友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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