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一瞬,在众多优秀的作品中,简媜的散文集《水问》以其特有的空灵之姿,进入我的视野。《水问》也许并非是最完美的,但却以清雅的名、清雅的文、清雅的人吸引住了一颗颗或成熟或简单的心,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若潮水般拍打着一颗颗明朗的心。
如水合水:微笑回首过往
“像每一滴酒回不到最初的`葡萄,我回不到年少。”
正如简媜说的,她再也回不到最初写《水问》的“那时候”了。同样,我们也永远无法企及曾经的过往,回不到年少当初。在回首时,是否也曾偷笑曾经的稚嫩?是否曾羞愧于曾经的笨拙?
不。
我要向每一篇稚嫩的文字道谢,是它们记载了我的历史,是它们为我守候那一串串深深浅浅歪歪斜斜的足迹。不畏风干,不畏雨袭。而我,可以时时徜徉其中,细数鲜嫩的花瓣,重描渐渐褪色的过往,然后嵌上明亮的微笑。
用文字记录自己的过往,不为感动、不为请赏,只为等待回首时送给自己一抹微笑。
夜的独白:给生活加注坚强
“入夜,总是一样的看不清谁是谁,独心与心的语音,直接对白。”
黑夜,是白昼的延续;黑夜,是人生的低谷。而在这样的黑暗中,有这样两种人:一种人在叹息中默默地迎来死神,不得超生;另一种人,历经遍体鳞伤,却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也许,在吞噬生命的黑暗中有过这样的一段对白:“我不走了。”“不行,我还要继续前行。”心与心的对白,或将自己送入艳阳天,或将自己遣入湿冷地。
问候天空:为未来添光增亮
“于是,昂首,问候天空,伸指弹去满天尘埃,让云朵拭亮太阳,从今起,这万里长空将是我镶着太阳的湛蓝桂冠。”
天空,湛蓝而又深邃莫测。一如人生,有风和日丽,也有阴云满天。也许在一个慵懒阳光的午后,便是倾盆大雨。
那又为何不好好珍惜当下的阳光呢?
如果,在短暂“迟日江山丽”中,你坚持慵懒、低迷、做只“沙暖睡鸳鸯”,在“山雨欲来风满楼”时,只好装腔作势地吟唱“醉卧沙场君莫笑”了,这会是怎样的一种狼狈?
所以,不如在“迟日江山丽”之时,尽情享受“春风花草香”的馈赠。在蓝天为你送上白云时筹谋好一切,从容接受生命的桂冠。
尾声
《水问》,起于花诰,止于花音,我听见了简媜的足音,也确定了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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