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即将写出怎样的东西来,对于这样一个悲壮的故事。最初的宁静,最初的美好,在最后的时候消失殆尽,只有那仿佛亘古不变的还在摇摆着的转经筒。那对圣山,对西藏不变的信仰还在继续,朝圣的路上永远都那扑倒的身影。
影片开始,老阿妈背着小孙子,摇摆着去喇叭寺去乞灵。老人缓慢地讲着雪山女神珠穆朗玛的故事,声音仿佛穿过岁月,一直悠远到现在。
愚昧的民族,愚昧的文明令人忍不住地气愤。即使他们也只是在文明的路上行走着,只是对自身无法认知的自然以自己的方式去寻求一片安宁。一声枪响,一堆人跪在那里,两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被扛过来,手脚缚着,背景音乐很雄壮。大红似乎是宿命,是中国女人的宿命,〈〈少女小渔〉〉,海报里面刘若英扮演的传统的中国女人小渔,手里捧着一束花,穿着大红的衣服,表情很拘谨,怯懦。这里女人依然穿着大红的衣服,等待或者是被-迫去当祭品。镜头掠过被绑着竹排上的羊,牛,绝望的牛眼。滚滚的河水,浑混的泥土,奔腾着,来势不可知,去势不可挡。“开祭。。。”,烧香,上香。而后是强壮的男人抡起斧子把竹排上的牛抡进滔滔的河流,随着一声牛的惨叫,一切归于泥土的河水。结束了吗?还未。羊及其中的一个女人以同样的方式被终结了他们的生命。“来世,做猪,做狗,也不做女人。”另一个女人认命地讲出这一番话。我最近常在想大概是造物主在开我们的玩笑吧,那些人类创造出来的东西可以永恒或者可以更久于人类的生命存在在这个世上,而创造它们的人类却总在某一天以这样或者那样不能令人接受的方式离开,带着眷恋,着着不甘。刀下留人的戏码上演了,女人被救。故事还未皆大欢喜。被追捕的女人在巍巍的桥上,断然斩断了桥绳,桥下依然是滔滔的河水,只是这回她不是当祭品。
女人被那乞灵的老阿妈救了,看着远处的落日,“我叫雪儿”。接下来是老阿妈,雪儿,格桑及小孙子一段难得平静的时光。绿绿的草原,奔跑的马儿,欢快的笑声,还有美丽的神话。
最初的平静在琼斯跟罗克曼进到雪山的时候开始瓦解。打着用西方的文明拯救西藏的`名义的罗克曼,与对雪山充满祟拜的琼斯。还有那个来自西方的打火机。第一次,它做为给救命恩人的礼物,罗克曼把它给了格桑。第二次,格桑用它结束了这场战火,侵略者与被侵略者同归于熊熊大火。一切平静了。依然只有老阿妈跟小孙子,还有那个摇摆着的转经筒。
带着祟洋情结的代本,跟罗克曼谈判时的坚决及那一转身的大喊:“快点火”还有随之后来的后背的几个洞。
沉默地走在1500条藏人生命及血液里的琼斯,“Father, we kill fifteen hundred Tibet in fifteen minutes,slience on the
battlefield, no cheering to our victory,walking sliently. Rock said :Nothing could open up the road to Lhasa but bayonet. But I feel sick.Our boots are stained with blood, a lot of blood. Front is the blood-red sun that is never set on the Britain Empire.Walking forward will lead to what I have been dreaming of . There are lovely folk songs,cloud in the blue sky, smell of suyou. There Gesan, Xueer, Gaga, and Danzhu.
看着父亲死去流着泪唱着民歌的丹珠,全部藏民齐声和唱。歌声动摇了罗克曼及他的军队。但是屠杀仍在进行。罗克曼的军队的军人们也有妻儿在等待他们。但是罗克曼不曾想到这些藏民连家都没有了。炸弹缓缓从丹珠手上滑落,火光四起。
嘎嘎带着琼斯及那架即将炮声四起的大-炮穿过沼泽,抬大-炮的英国-军人陷入了沼泽,伸着绝望的手试图抓住琼斯的手及那美好的生命。渐渐没入泥土,沉寂,还有冒泡的泥土。落日下,嘎嘎笑得狡猾,也笑得质朴,在落日的余晖下,琼斯的枪缓缓落下。有什么资格呢?跟那血光的屠杀相较而言。
我看到圣山了,跟第一次进藏的时候一样,琼斯的枪终于指向天空而非自己的脑门。雪山又一次崩了。这一次,满地的血,躯体,战争及罪恶集体被埋葬。只余那祖孙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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